村里距离镇上不远,以他和顾宴生平时的脚程,走个两刻也就到了。
但顾宴生脚才扭伤,且完好的那只脚上也都是水泡——昨天走了一整天,顾宴生硬是强忍着什么都不说,还是他晚上给顾宴生揉淤血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的。
“要带它一起去?”敖渊勒着缰绳说道。
顾宴生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不带了。咱们出去的话,我不太顾得上它……把它放在大婶家里吧。圆圆我能养它吗?”
“随你。”敖渊伸手将他抱上马,拎着那贪恋顾宴生怀抱的小狼崽后颈,冷笑一声,给它扔了出去。
顾宴生的目光顺着小狼崽惊恐的目光,同样跟着划了一个弧线。
最终,小狼崽不偏不倚的正巧通过了卧室张开的窗户,掉落在了屋里的床褥上。
顾宴生瞬间扭头,双眸放光,“圆圆厉害!”
这一次出门,顾宴生给两人都戴上了挡风的斗笠。
虽然他觉得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
原着里面,太子想除去包括敖渊在内的几个兄弟,可也不敢直接明面儿上下杀手,只能背地里搞偷袭。
所以城镇里面,关于敖渊的消息几乎一点都没有。
否则他们进到那个村子的一瞬间,就该被村民发现,举报到官府去了。
事实也正如顾宴生所想的。
他们已经大摇大摆的骑着马到镇上有一会儿了,顾宴生甚至还去了城门下的告示,和官府大门前都溜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任何关于敖渊的信息。
不光那里没有,他还专门去了附近在河边,找到了聚在一起缝补衣裳的大婶大妈。
这些最容易知道时下热潮消息的人那,都听不到关于任何镇北王失踪的消息。
显然敖渊失踪的信息是被封锁了。
敖渊毕竟手握兵权——他所镇守的北狄疆域穷凶极恶,更到了最艰难的冬天,边境更是屡次进犯,如果这时候传出镇北王失踪的消息,恐怕就要天下大乱了。
敖渊手握着缰绳,跟着顾宴生一会儿东跑跑,一会儿西跑跑,看着他的表情又严肃到轻松,还从头到尾什么都不说,四处躲躲藏藏的模样,不由说道:“到底怎么了?”
顾宴生一脸神神秘秘的,把手指放在嘴巴前面比了个‘嘘’,然后凑近敖渊,小声的说:“偷听呢!”
敖渊默了默,看着顾宴生一脸偷听得逞,像是个偷到了香油的小老鼠模样,不由笑了笑,说道:“随你。”
不过顾宴生也还探听到了别的消息。
他扯了扯敖渊的手,有点得意的说道:“往前再走走,就有一家药馆了,那是最便宜又好用的一家,好些人都去那买药呢。”
这还是她跟医院的护士姐姐学来的。
她们经常会听医院的家属说附近哪里的饭菜便宜,哪里的药更便宜。
敖渊点头,架着马便走了过去。
医馆门前人不多,偶尔有三三两两咳嗽的,进去没一会儿,就能拿着几提药出来。
敖渊翻身下马,对顾宴生说道:“在这等我。”
顾宴生摇了摇头,脸皱成个小包子说:“但是我想下去了。”
敖渊也没问,双手撑着顾宴生的腋下将他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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