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时总是会放下戒备。
他双手抹过脸,轻轻舒了一口气,手掌撑在臀部两侧,视线投注在前方的花圃上,没有开口说话。
邹济宇坐近了些,两人只隔了一只手掌的距离,即亲近,又足够舒适的社交距离。
“还好吗?”邹济宇轻声开口问道。
瑟维夫努力扯开嘴角,微微一笑:“我没事。”
“接下来几天挺忙,葬礼后又是继位典礼。”邹济宇明白自己纯属没话找话。
瑟维夫正需要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心情反而好了些:“是啊,新皇登基,事情很多很杂,可能又要你帮忙了。”
邹济宇笑了:“还是那句话,你的忙,我荣幸至极。”
瑟维夫微微挑起唇角,瞄了他一眼:“这算不算花言巧语?”
“不算,”邹济宇正色道,“真心的话语,不花也不巧。”
瑟维夫唇角翘得更开了,静静对着前面的花圃笑,完全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
邹济宇注视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抬起手,试探性地覆上他撑着的手背。瑟维夫浑身一个哆嗦,微微收紧手指,却没有将手抽离。他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呯呯乱跳,红晕染上耳根。
也许是花香醉人,邹济宇大着胆子,位置又挪近了些,几乎和旁边的人贴在了一起。
他侧头偷偷看瑟维夫,只见他抿着唇目视前方,假装镇定自若的样子。然而逐渐加快的的呼吸出卖了他,邹济宇在心里笑出来,低声唤道:“少将?”
瑟维夫咽了咽喉咙,鼓起勇气转头,邹济宇温柔的目光让他更加羞赧,四目相触后又移开,眼神游移就是不看邹济宇。
他从鼻腔里挤出很轻的一声:“嗯?”
邹济宇的脸向他靠近,瑟维夫心脏跳得更快了,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红晕蔓延到两颊,红得熟透了。
邹济宇离他仅几厘米,他终于收回视线,撞进对方深情的眼眸里,如着了迷般交缠,难解难分。
“可以吗?”邹济宇耳语般问道。
瑟维夫脑子充血,视线转移到邹济宇近在咫尺的唇瓣上,耳边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本能地“嗯”地答应。
邹济宇消除了他们间最后一线距离,双唇轻轻一碰,如过电般,酥麻的美妙触感传遍全身,两人浑身一个哆嗦,相贴的嘴唇不愿分开。
那一刹那,邹济宇就知道了,就是他,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四瓣嘴唇相研磨,邹济宇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唇角,瑟维夫抖得更厉害了,不自觉地身体挨向邹济宇。
邹济宇伸出两条胳膊轻轻搂他入怀,舌头像是有生命一般往他嘴里伸,瑟维夫颤栗着,张开牙关让他进来。
喷泉水帘淅沥落下,在灯光下如梦境一般美妙,带给人幸福与快乐。
瑟维夫发出嗯嗯的细碎声响,邹济宇一手扶住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小脸,成为他强有力的支撑。
当他们粘在一块儿的嘴唇终于分开,像是跑了场马拉松似的气喘吁吁 ,鼻腔享受着带有甜腻花香的夜晚空气,四目缱/绻地互相凝望。呼吸平复了些,瑟维夫噗哧笑出声:“明天头条,新皇在先皇驾崩当晚与属下幽会。”
邹济宇也勾起嘴角,嗓音低沉:“那怎么办?陛下您要抛弃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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