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大闹一场?”
陶桃回头看了眼亓予,紧了紧眉头,“我马上出来。”
陶桃和亓予说了声自己去洗手间后便出了包厢,走到了后门。
宋蝉喧正靠在门边抽烟,这样的天气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敞开着,头发也乱糟糟的,比起上次见面还要狼狈。
陶桃下意识站得远了些,叫了他一声。
“说吧。”
看着他离自己好几步远,宋蝉喧笑了。
“你是怕我,还是不愿意靠近我。”
陶桃不想浪费时间,抬脚要走,宋蝉喧赶紧上前要拉住他,却又不敢伸手。
“等等!”
陶桃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宋蝉喧站在他身后的一级台阶上,看着他的背影。
“我……从宋氏离开了,下周我会把森达总部迁到瑞士,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母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她生病了,一直不见好,我早早就想让她去国外治疗,但是她总放心不下宋氏。“
”现在......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瑞士那边有个医生很不错,我打算带她去疗养……你若是愿意......就去来送送她,看看她。她很想你。”
陶桃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陶桃的眼前突然像是出现了十岁时第一次见到的宋卿。那天的她像美丽的天使一样,出现在因为自己这个累赘而争吵的亲戚之间。
她说要带自己走,她蹲下来拥抱自己,那是从母亲离开后陶桃收到的第一个拥抱。
陶桃眼眶发酸,有些哽咽。
“你高中的时候从亓予那里拿过来一本旅游杂志,你说很喜欢瑞士,还说很喜欢那里的草坪,我打算在城外买栋房子让母亲住在那里,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来,随时可以。”
陶桃闭上眼,牙关紧闭。
“不必了。”
“说完了吗。”
宋蝉喧咬唇,双拳紧攥。
“陶桃,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走。”
“我们去瑞士滑雪,去日本吃日料,我会买下一座灯光漂亮的美术馆送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过去我做错了很多事,我真的想慢慢弥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陶桃的头有些晕,他吃惊着自己此刻对宋蝉喧竟然连恨也没有了。
陶桃笑了笑,转身看着他。
“我根本不是喜欢瑞士,不是想去滑雪,那本旅游杂志是我从你书桌上看到的我怕你知道我动了你书桌才说是亓予的。只是碰巧我看到的那天那本书翻开在瑞士那一页而已。”
“我也不喜欢吃日料,你还不知道吧,我有胃病,每次你让我吃生冷的东西我都像在受死。”
“还有,我根本不是喜欢美术馆的灯,只是那些灯能让我看清你而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