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老头儿马上高兴起来,“那是!”
“不过您都辛苦几十年了。”花崇又道:“惩奸除恶这种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后来者吧。”
两圈走完,早间新闻也播完了,佟老头儿要上杠去练练力气,花崇跟他告别,带着二娃去警犬队。
该吃早饭了,他得先把二娃喂饱,然后去食堂。
昭凡替他和柳至秦喂了几个月狗子,这段时间昭凡和“银河”杠上,几乎都待在R国,喂狗子就成了他的事儿,二娃显然更亲他,虽然他拌的狗粮没昭凡那么丰富,也懒得给二娃讲故事,但二娃顿顿都吃得很满足。
“吃好了没?”花崇把二娃脖子上的口水兜取下来,顺道给擦了擦狗嘴,“那爸爸也要去吃早饭了。”
二娃用力甩着尾巴,想跟着走。
“立定!”花崇喊了声,二娃马上乖乖坐好。
花崇冲它笑,“自己玩儿去,爸爸下午来接你。”
时间还早,食堂人不多,但各个窗口都打开了,粥啊包子油条啊热气腾腾的。
花崇要了两份南瓜粥,一份锅贴,一碗杂酱面,一屉鲜肉包子,让打个包。
“吃这么多?”厨师小哥说。
“两人份呢。”花崇将口袋接过来。
“这个杂酱面要赶紧吃啊,不然坨了。”
“好叻!”
花崇提着两人份的早餐往特别行动队走,心情不错,在没人的电梯里哼了首歌。
他这是要去和柳至秦共进早餐。
现在他是大闲人一个,柳至秦却忙得很。
从R国回来后,柳至秦先是没日没夜地照顾他,所有工作都放下了,后来医生宣布他脱离危险,柳至秦终于松下来,结果就大病一场——感冒发烧说胡话。
5月份,柳至秦被叫去R国协助针对“银河”的行动,回国走了个调查流程。“银河”余孽全部被逮捕,终于闲下来,结果沈寻给刑侦一组派了新任务,理由是实在是缺人手。
他不能工作,就得柳至秦顶上。不过沈寻没那么丧心病狂地把柳至秦赶到外地去,让柳至秦远程盯着裴情海梓几个。
他今天清晨起来时,柳至秦已经不在家了。他优哉游哉锻炼完,准备去当个送早餐的外卖小哥。
结果到了刑侦一组,大办公室和小办公室都没见着人,这情况他也熟悉,柳至秦不是去信息战小组,就是找技术队员去了。
花崇把早餐放桌上,忘了厨师小哥的叮嘱——杂酱面要赶紧吃,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就去浴室了。
他一身的汗,背心和短裤也湿漉漉的,不洗个热水澡难受。
刑侦支队这边好几个浴室,没在公共区域,每个组各用各的,因此基本没人会锁门,知道里面有人,就不进去了。
花崇也没锁,闭着眼睛冲头发,冲了会儿觉得外面有动静,但仔细听了听,好像又没有。
再说,这儿是戒备森严的特别行动队,谁还敢来袭警?
花崇放宽了心继续洗,结果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时,浴室的磨砂门就被拉开了。
“我操!”他下意识骂了声。
浴室里热气蒸腾,阻挡视线,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花崇把人看清楚了,但毛巾还挡在前面,“太不讲究了吧柳至秦!”
柳至秦还穿着衣服,黑色衬衣黑色西裤,裤脚被溅了些水,非但不躲避,还顺手把门给反锁上,然后步步靠近。
“你……”花崇退了一步,有点惊讶,但眼梢还是勾着笑,“柳至秦,你来耍流氓啊?”
柳至秦直接走到了花洒下,衬衣西裤马上湿透。
这么近的距离,花崇根本躲不了了,被柳至秦一把搂住腰。
被热水浇得发热的身体贴着布料,隔着这层布料贴着另一具身体,花崇被刚才那一道力拉得脚下打了个滑,撞到柳至秦时不由得哼了声。
柳至秦的手顺着他的脊背缓缓向上,粗糙的茧弄得他忍不住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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