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字堂。他的家境相比来参加晚会的其他人来说过于平凡,依靠父亲买来的请帖入内,被人讥讽泼酒,正是顾谨言为他解围。
乔木激动的掐着自己的手心,语气微微颤抖,“爸,你那请帖是不是从一个姓王的人手里买来的。”
乔伟点了点头,是这样不假,一张请帖花了他百十来万。但是儿子是怎么知道的?
乔木激动的一手握成拳砸在另一手的手心上,他心里隐约有个念头,或许那不是梦,而是他拥有了可以预测未来的能力。
他立马去准备,打算以最好的状态和顾谨言见面。
安安上班一天后起床失败,顾谨言无奈的看着他,他昨晚想了很多,整个人辗转反侧睡不好觉。最后睁着眼直到天亮刚有睡意闹钟就醒了。
本想叫起安安来带他去公司,结果去了一天他的新鲜劲儿就过了,赖着床不起。
顾谨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起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
安安一听这话就急了,眼睛还没睁开就伸着胳膊乱挥,“要去的,要去的。”
说着要去,身体仿佛被床禁锢住了半天没动弹。
顾瑾言把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安安顶着一头鸡窝般的乱发迷迷糊糊坐起来,说了句“鸽鸽早上好”,而后他揉着脑袋一脸疑惑,“安安不是起来一次了吗,怎么还在床上。”
顾瑾言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手表,他梦里的起来,今天恐怕是又要迟到了。
顾瑾言自己穿的西装笔挺,但是给安安准备的衣服是以舒适为主。
上身是印着大大喷火龙的宽松T恤,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破洞牛仔裤,没有标签却价格不菲。
顾瑾言平时穿着以正装为主,并不了解现在的小孩喜欢穿什么,这一套还是他在上网查询了当代年轻人的穿衣风格后敲定的。
安安穿上裤子以后把手伸进破洞里扣了扣。
反正晚都晚了,作为老板的顾瑾言心安理得的打算迟到一次,不慌不忙的去给安安热牛奶了。
一个人独处的安安看着自己身上的裤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裤裤破袅,好大的洞啊。鸽鸽穷的只能给自己穿破裤子了。
因为晚上的慈善晚会,顾瑾言早早的就和爷爷打了招呼要带着安安去。原本不想参加这个晚会,让顾瑾言做代表的老爷子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得去啊,他得早点儿见到安安。
晚会五点开始入场,八点才是正式开始拍卖,老爷子准时准点到达。此时的顾瑾言正在办公室里和安安拔河。
一条毯子隐隐有被撕裂的趋势,顾瑾言有些头疼,“你把毯子拿走我看看。”
“不,不。”安安甩的脑瓜子晕晕的。
“哎,飞船。”
安安朝着顾瑾言指的方向看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顾瑾言大跨步向前掀了安安的毯子,脸色瞬间变得精彩。
只见透过那条破洞裤的洞,顾瑾言可以看见安安的腿上画着小花和小草,膝盖有一块儿是全部涂黑了。
就连破洞裤也未能幸免,可能这条裤子在安安设计师的眼中一点儿也不潮,所以安安设计师加上了自己的想法,此时上面画了乱七八糟的涂鸦,射日的小人还有一条从裤腿延展到大腿根的……狗。
是狗吧?一条长得跟横着的电线杆子一样的变异狗。
顾瑾言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要冷静,就算他做生意亏了钱的时候都没这么火大。
虽然知道这些颜料都是对人体无害的但他还是生气,现在他敢往自己的身上画画那明天岂不是就敢乱吃东西了,后天就能无所畏惧跳池塘了?
顾瑾言觉得不行,他得给安安好好上一课,“你先去把这些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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