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看到原本昏过去的人脸上布上了红晕,干脆伸往褚西楼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醒了就别装了。”
褚西楼这回连耳尖都红透了,他感觉到闻风的指在他后面又搔又刮,却远比刚才温柔。
闻风见褚西楼的背都僵直了,毫不客气地又往褚西楼的屁股拍了一下,“现在知道被我操的感觉了,还想**吗?”
“想。”
他俩这车|震玩的实在有点惨烈,褚西楼的后面****还破了点皮,看着都疼,回答他时候连犹豫都没犹豫。
闻风拿他没辙,也懒得多折腾他,清理干净了就用浴巾把人一裹,丢到床上去了。
他自己则返回浴室重新放了一缸水,泡个澡休息。
等他自己收拾好了再去看褚西楼,褚西楼依旧裹在浴巾里,抱着枕头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闻风看他脸色发红,伸摸了摸额头,摸到一滚烫。
麻烦精。
闻风撇了嘴,披了件外套准备下楼,那边褚西楼又清醒了一些,哑着嗓子问他去哪。
“买药。”
“我车里的箱子里有……咳,”褚西楼咳了几声,“就在夹层一直备着。”
闻风“嗯”了一声,拿着他的车钥匙下楼取箱子。
他把箱子拿回房间粗暴地翻了翻,比药盒更先掉出来的是避孕套,还有一小管没开过封的润滑剂。
……
闻风把润滑剂和套子举到褚西楼跟前,“你他妈有病吧?明明带着这玩意儿不知道让我用,被我操|成这惨样你才舒服?”
“不是。”褚西楼想起身解释,又因为腰痛摔回被子里,他疼得又泌出一点眼泪,说话也不自觉哽咽起来,“我怕你觉得扫兴……又不要我了。”
“我他妈……”闻风皱起眉头,又想起他和褚西楼分的时候,骂了句操。
*
感冒药里的安眠成分让褚西楼彻底熟睡了。
闻风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实在是像吴兴说的那样愧疚心作祟,夹了根烟叼在嘴里,下去给褚西楼买外用的药膏去了。
他就是想不明白,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自己实在和“好”这个形容词沾不上边,怎么褚西楼就眼瞎认定了自己。
他临走前吴兴说他够混球的,闻风十分认可。
他真是个混球。
从一开始为了赌约追褚西楼,追到时又不知道珍惜,和人家提分的时候都找不到恰当的时候。
那天是褚西楼的生日,他和褚西楼
在家里看了个电影,到最后有点激烈动作片的电影。
他自然而然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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