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逗了。”吴兴不太信他,“你这性子回乡里能安安分分待几天?”
“我就不爱被安排,要是真让我和褚西楼走个正常途径相亲恋爱的,说不定我还没那么反感,现在彻底是不行了。还不如回农村种地。”
“你这就是被惯的,”吴兴白他一眼,“当初你追褚西楼的时候,我们哥几个就觉得你压根没上心,就是追的时间持久了点,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把褚西楼给拿下来了,再后来你俩谈恋爱——假谈也是谈,你那心不在焉的狗德行,也就褚西楼还惯着你。”
闻风不服,“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那时候不是还有个小学弟追你吗?你打完球那小学弟给你递湿巾,你丫想都没想就接了,还冲人直乐。褚西楼从兜里掏湿巾的手都给捏出青筋来了,另一只手还是稳稳的抱着你的衣服脸上连笑都没变。”
“啊?”闻风有点发懵,“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还有之前有个什么聚会,你喝高了,褚西楼下了飞机就开车过来接你,结果被你摁在椅子上当众强吻了一波,吻完还吐了,”吴兴“啧”了一声,“我看褚西楼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居然还能忍着拍你的背问你难不难受,我靠我那时候觉得这位真是个牛人。”
“真的假的?”闻风更加没有印象,“我这么不是人吗……也没人和我说过啊?”
“那时候不是期末嘛,第二天咱们学校又出了个什么教授的桃色新闻,大家都吃瓜那事去了,后来也就嘴里调侃调侃,反正你俩已经是情侣了,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闻风已经快破罐破摔,“我还做过什么不是人的事,你干脆一并和我讲了得了。”
“你还做过什么事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褚西楼的导师是烦死你了,”吴兴“啧”了一声,“我的毕设在那位大佬手里枪毙了两回,后来才知道是感谢舍友的时候名字里加了你。”
“……”闻风不肯背锅,“难道不是因为你查重过不了吗?”
“都有好吧?”吴兴兴致阑珊地点了根烟,“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和褚西楼假戏真做了,谁知道还是我风哥心狠,说甩就甩。”
“他甩的我。”
“可拉倒吧,”吴兴横他一眼,“我一个外人都看出来褚西楼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怎么可能他甩你。你就是甩人的时候那点愧疚心作祟,要给人留个面子。”
闻风去掏吴兴的兜,也摸出根烟来点着,“你对我意见这么大?那你怎么这次还对褚西楼恶狠狠的?”
“你是我哥们儿,而且你再做混球事,他也不能给你下药把你绑回自己家,这是犯法。”
闻风呛了一声,他看向吴兴,“谁和你说是褚西楼给我下的药?”
“你自己刚说的。”
“你耳背了吗?”
“难道不是?”
“给我下药的是我妈,”闻风抽了口烟,“把我送去褚西楼那儿的是我继父。”
*
借助现在社会的科技手段,闻风在吴兴的指导下用新手机办了个电子身份证,又拜托吴兴买好了机票,瞅准褚西楼的车开离他家小区的一点时间飞奔去机场,回老家了。
他上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刚上小学没多久,一别多年,连农村都弄的崭新洋气搞了个机场,早不用他像小时候那样要大巴转中巴再做个颠簸不已的拖拉机走乡村小道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竟然在下了机场大巴的地方又看到了褚西楼的那辆福特。
以及旁边站着的褚西楼。
说起来他已经几天不见褚西楼了,男人比他上次见到时精神更不好,眼底青黑一片,看上去像几天没睡好觉的样子。
只可惜闻风没有什么怜惜的心情,他几乎没有停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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