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结交群臣,实在忍不住就跑去听戏,跑到酒楼喝酒。
那些同他交往的人不是看重他手里的银子,就是把他当草包。
他同谢临溪关系不错,就被帝党看做是摄政王一脉,日子过得颇愁人。
如今他夹在云南和京城之间,很容易两面不是人。
齐靖渊挑了下眉沉思半晌,然后他抬头看向一直没怎么吭声的谢临溪道:“临溪,贺国公的想法如何?”
谢临溪忙道:“国公的想法自然是好的。”
最重要的是齐寒章在京城需要活着,活着就要做一些事。
写一封信给云南王,也许会被云南王痛骂,可那些骂声他听不到。但这封信他不写,那很容易被人安上别有居心的罪名。
齐寒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听到他的回答,齐靖渊微眯着眼细细瞅了他一番,然后他收回视线,神色平静道:“国公说的有理,寒章的性子本王了解,这封书信就由他来写,想必云南王会给两分面子。”
贺运赞了声:“世子大义。”
齐靖渊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嘴角,眸中神色暗暗沉沉。
云南那边的事暂时有了解决办法,贺运说起了此次的来意。
当然,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说,王府这里有左家的人,他想把人带走。
只是说查到左家有孩子活在世上,是个庶子,八岁的样子,如果齐靖渊有什么消息,希望可以帮他把人找到。
说着这话贺运又看向谢临溪道:“谢统领寻人的手段非常有效,这孩子到底是左家唯一的血脉,希望谢统领所在的天狱司能帮忙。”
谢临溪客气一笑:“国公严重,下官定当尽力。”
贺运动了动嘴,这时齐靖渊道:“八岁的孩子……前些日子本王这王府上倒是救了一个这样的孩子……”
贺运没想到他会承认,一时惊讶不已,随即脸上泛起喜意,他站起身说道:“王爷,既然如此,可否让我见一见这孩子。”
说来不过是左家庶子,同贺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他到底是左家唯一的血脉,况且这孩子身上肯定有秘密,贺运想把人带回去的心思也能理解。
左敏死了,左家其他人无辜。
于公于私,这事贺家都会管到底。
齐靖渊脸上则露出一丝愧疚之色,他道:“贺国公莫心急,不是本王不想让你见,只是这孩子这几日病了,一直在养病,他也不愿见外人。这样,等他病好了之后,本王同他说明情况,在亲自带他去国公府让国公辨认如何?”
贺运微怔,知道今日这人他是见不到了,好在已经清楚真有这么一个人在,于是他道:“多谢王爷。”
齐靖渊嗯了声。
贺运也没在王府多留,便顺势起身离开。
等他走后,谢临溪道:“也不知道是谁心中有鬼,把这事悄悄透露给贺国公。”
“当日为了麻痹我们,那左家的尸体项名上报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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