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眼睛里已经含着一泡眼泪,却倔强地不肯哭,看到他出来,才带着哭音颤抖地喊了他一声:“冬冬哥!”
“你打它干什么!”余冬冬扔下菜刀冲出来,一下子抢过雪糕抱在怀里,也不知道陲风下手多重,雪糕屁股那一团都肿起来了,余冬冬心疼得都揪起来了,他怒瞪向陲风,“它才半岁!半岁!你怎么能这么打它!”
陲风一向知道雪糕在余冬冬心里很重要,可看余冬冬这样护着雪糕来质问他,本该震怒的他此时心里却很难受。他指着雪糕说:“你不问问他对我干了什么?”
余冬冬虽然愤怒,却还有点理智,清楚陲风性子看起来霸道,但不是那种无故欺负弱小的妖兽。他看着埋头在他胸口的雪糕,他那一块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便问:“好,你告诉我它干了什么,我会好好教育它,但使用暴力是不对的!”
陲风又气又委屈,“它让帕克把你带出去,要你离开我!”
余冬冬轻抚雪糕的手一顿,他抬头看着陲风,“你不希望我离开你?”
陲风说:“我的发情期还没过,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我。”
余冬冬浑身的血液好似一下子凉了,近期心底升起来的小小希望,在这一瞬间都变得可笑起来,全部变成了他妄想的自以为。余冬冬站起来,冷冷地看着陲风,“我凭什么不能离开?我又不欠你的,你发情期没过关我什么事。”
余冬冬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看到陲风,他饭也不做了,抱着雪糕上楼。
陲风见状,心底又一次闪过惊慌,他面色下沉,几步追上去拉住余冬冬的胳膊,“可是你答应过我的,答应等我这一次——”
余冬冬头也不回地截断他的话,“我反悔了行不行?”
“不行!”
余冬冬冷笑,“不行也得行!”
余冬冬转过楼道,身影消失在陲风面前,陲风上了楼梯还想追上去,余冬冬一句厉喝:“不准上来!”
陲风只能堪堪停住脚步,在原地无头苍蝇般烦躁地转了两圈,第三圈时忽然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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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糕:离婚!马上给我离婚!
陲风:反了天了你!屁股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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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有次我爸妈吵架,闹着要离婚,我就说要离快去,要不要我帮你们找车,然后收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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