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地扒拉着兽肉罐罐,吃一口看一眼楼梯的方向。每逢周六日它就会被陲风撵出余冬冬的房间,每到这个时候,两人第二天起床的时间都会比平时晚很多,余冬冬怕雪糕饿着,头一天睡前都会特意给它准备几个罐罐给它当早饭。
雪糕完全不知道楼上根本没有人,它望着楼梯口,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转头看去,见本该在楼上的余冬冬一脸被陲风殴打过的样子从门外走进来。
雪糕顿住了,大惊:“冬冬哥!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好早就出去了。”余冬冬支支吾吾的。
雪糕走过去绕着余冬冬打转,“我一直待在下面,怎么没看见你出门呀?”
“那时候你都睡成小猪了。”余冬冬忽悠着,他在沙发上趴下,“雪糕,来给哥哥踩踩腰。”
雪糕的目光立即锁定了余冬冬的屁股,一双爪子蠢蠢欲动。不过没等雪糕有所行动,一朵花突兀地出现在雪糕的脑袋上空,在它的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雪糕立即嗷呜了一声。
手里捧着一束花的陲风忽然出现在沙发边,提着雪糕的后颈把它扔开,视线在雪糕的爪子上扫了下,警告之意很明显。然后他把花递到余冬冬面前,带着不明显的殷勤,“送给你。”
看到花,余冬冬心情好了些,他笑道:“谢谢。”
这一幕其实每天都有发生,但持续到现在,一个一直送得认真,一个回得也从不敷衍。
余冬冬看着陲风把花一枝枝地插进花瓶,在里面看到有与阿文花坛里相似的花,问道:“这花你从哪里摘的?我看到阿文花坛里的花好像又被谁偷摘了。”
陲风回头看余冬冬,眼眸里带这些气闷,“它种的那些花并不稀奇,不过是开得鲜艳我才多看两眼。”
余冬冬忙笑着道:“好好好,我说错了,之前你并非故意,不是偷的。”
陲风撇嘴哼道,“不过我倒是知道是谁摘了那小鸟雀的花。”
余冬冬忙问:“是谁啊?”
陲风道:“是那只非洲狮。”
陲风虽然没说名字,但余冬冬一下子听懂陲风说的是利奥。
余冬冬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们这些大猫怎么回事,怎么专跟阿文的花过不去啊。之前没竖牌子时被摘也就摘了,阿文除了骂几句别无他法。但这回竖了牌子还被偷,就是利奥的不对了。阿文对它那些花有多宝贝余冬冬是知道的,这次阿文铁定不会罢休。
余冬冬劳累了一晚上,今天就想好好休息,但偷花的是利奥这只身份特殊的歪果妖兽,阿文又是一只连陲风都敢指着鼻子骂,至今还不会给他好脸色的暴脾气小鸟雀。所以余冬冬只能在陲风给他按了会儿腰后认命地爬起来。
陲风知道他要去处理这件事,本不该拦,但看余冬冬眉间染着疲惫,就把他重新按回沙发上,道:“这事周一再处理。”
余冬冬摇头:“周一?阿文和利奥怕早不知道打过多少次了。”
“打不起来的。”陲风按住他不松手,“你既然累就好生休息。”
余冬冬斜眼看着陲风,“我累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余冬冬挣了一下没成功,不高兴地重新趴回去,“那这事我这不管了,你去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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