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哄他高兴,知道亲他他会高兴,所以才会突然把他拉过来亲他。余冬冬心里酸酸涨涨的,埋怨陲风为什么就不能做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树林旁边有条河,两只正在谈恋爱的水鸟慢悠悠从旁边划过,陲风分神向那边瞟了一眼,就见那两只水鸟长颈相交,你碰碰我,我碰碰你,非常缠绵地渐渐飘远。
陲风看得居然有点羡慕,他将沉浸在自个儿情绪里无法自拔的余冬冬拉回来,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不主动亲我?”
看到那两只水鸟你来我往的动作,陲风才意识到这两天他亲余冬冬,余冬冬却从不亲他,便是亲吻中,余冬冬也从未回应过。
余冬冬也有小性子的,我让你亲都不错了,还想我主动?他没好气地说:“又不是我求偶,我为什么要主动亲你?”
陲风觉得余冬冬说得对,可他听了心里莫名不舒服,于是嘴角不知不觉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余冬冬看他不动,索性就推开他,理了理衣服,说:“走了,上班时间,你这个镇长怎么带头摸鱼开小差呢。”
只是他没走两步,陲风就把他拉回去重新压在树干上,低头逼近,“你亲亲我。”
余冬冬寻思着陲风肯定说反了,应该是“我亲亲你”。他闭着眼仰头,嘴上催促:“要亲就快点。”
陲风的神情更伤了,猛地在余冬冬嘴上咬了一口,他力道不轻,直接咬破了皮。余冬冬痛得低叫一声,他心里本来就很难受,还要被陲风这么对待,气得吼陲风:“你属狗的啊!”
陲风一点不客气,又凑过来再在余冬冬唇角咬了一口,余冬冬这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端端的乱咬人,他妈的陲风这是犯病了吧!
陲风搂着余冬冬的腰两边,额头与他相抵,哼哼着再次要求:“你亲亲我。”
余冬冬摸着火辣刺痛的嘴,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仰头张嘴就在陲风唇上也咬了一口。舔着嘴里的血腥味儿,他心里头多了点快意,不是要他亲么,那亲就亲呗。
这点痛,陲风压根不在意。他只知道余冬冬主动亲他了,他眼底漾着一层真实的笑意,“以后也要主动亲亲我。”然后他得意地凑近余冬冬去含他的嘴唇。
你一个求偶的渣男要求还这么多!余冬冬气还没撒完,陲风凑过来,他便张嘴去咬陲风。陲风任余冬冬咬,勾着他舌尖纠缠的动作丝毫未停。
亲吻渐渐热烈,当余冬冬发现自己沉溺时就停下回应的动作,陲风就会轻咬他的伤处,似乎在催促逼着他回应。余冬冬便又恨恨地咬上两口,两人嘴里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道,真是痛并快乐着。
陲风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钻进了余冬冬的下摆里,手掌心摩挲着余冬冬的腰肢。长长的一吻结束,余冬冬把陲风的手拉出来,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衣摆,知道下次再接吻,开了默认开关的陲风,这衣摆他的手是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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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冬:你要我主动亲你,怎么不要求我主动上你?
陲风:这是体力活,太累,我舍不得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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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花轮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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