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他又回了条信息,简短几个字,老骥伏枥。
傅司礼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变,扬手示意玛雅停止她的滔滔不绝。
玛雅摸不着情况,但看到他眼里浓黑翻卷也不敢多问,只默默闭上了嘴巴。
“晚上让太太早点用餐休息,不必等我。”傅司礼吩咐她道,起身就要往车库走。
玛雅一路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替他在玄关处拿好置换的鞋子。
傅司礼打点好一切,出门时,又想起什么的折返回来,照直走进了玻璃花房里,折下几支盛开着的小苍兰,递到她跟前,说,“以后每天都送几支到太太床前,挑茎儿细,味道不浓不淡的。”
“好的好的!”玛雅接过来,倒替林艾先高兴了一番,“太太肯定会喜欢的!”
傅司礼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落日余晖中,将车子缓缓从车库开出,驶上宽阔的大道。
他扶着方向盘,又静静地往别墅二楼,客房的窗口看了几眼,即使没有见到人,但只要知道他人在那里,踏实安心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这才是家吧,因为有了想要陪伴的人,所以才叫做是家。
……
傅司礼的车子刚进外院,白鸥就收到了消息,他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收敛起方才和齐颂打电话时眉眼间的春意,冷淡着一张脸坐在了书房里。
那人比他想象中来得更早些。
他本以为离婚协议上提出的条件,足以让傅司礼考虑个月余时间。
却没想到仅是一夜过去,傅司礼就想通了。
书房的门轻扣几下后,门把拧开,傅司礼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眼神幽深,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也不像他想得那样愤怒或不甘心。
那人只是平静地说,“你要什么抓紧时间,爷爷要重新掌管董事会了。”
闻言,白鸥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什么意思?”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冷硬,不由得又缓和了些,“爷爷他……他不同意我们离婚,倒也不用这样……毕竟年纪大了,董事会事情繁琐……”
“小鸥,”傅司礼打断了他的话,“我只问一句话,林艾的孕检单是你送给盛家的吗?”
“孕检单?”白鸥蹙眉,“那天我和你在一起,后来和爷爷很早就回傅宅了,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
“怎么?”他试探性的问傅司礼,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是盛家说我给了孕检单吗?”
见傅司礼沉默,白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苍白病气的脸颊因为羞愤而微微泛红,“你觉得是我对不对?就因为我在协议里提的那些要求太过分了?你怀疑我是故意想离婚,分财产吗?”
“那你不要离啊,我提这么过分,就是让你拒绝我,你不要离啊……你做得到吗?”他抓住了傅司礼搭在椅背上的手,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不离好不好……我们领养小艾的孩子,让他和盛煜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好吗?……”
“小鸥——”傅司礼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他的手,认真凝视着他的眼睛,“我做不到。”
“我已经爱上了他,没办法再失去他。”
他耐心地解释。
“无论是不是孕检单你做的,林艾说不想追究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