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纵繁也没有睡着,身上有些无力,四肢酸软,像发烧了似的。
按了按脑袋,纵繁下床出走卧室,想给自己倒杯水。
费行枫刚处理完一些工作,见他晃晃悠悠地出来,问:“头还疼吗?”
“好多了,但身上难受,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纵繁走过去,难得娇里娇气地抱住费行枫。
费行枫用手试探了纵繁额头的温度,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道:“没有很热,你先回房间,我拿温度计给你量一下。”
“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你先回去躺着。”
纵繁又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间,刚钻回被子,身上就一股热浪涌出来,和之前数个早晨一样,纵繁在心里叹气,看来这两天没被热醒,现在是要给他一并找回来啊。
颈后腺体的位置也隐隐发胀,这个感觉倒是久违了。
费行枫拿着水和药箱进到卧室,手上的水杯一晃,水差点洒出来。
看费行枫站在门口发呆,纵繁抱怨似地说:“你别愣了呀,我又开始热了。”
费行枫立刻回神,按了墙上和室内灯开关排在一起的一个单独的红色开关。随即,家里的大门处,一个平时隐藏在墙壁里的门缓缓移出,将大门完全挡住。每一扇窗户也升起一层像纱窗一样的东西。
纵繁热得难受,已经在扯睡衣了,根本没注意到窗户的变化。
费行枫放下药箱,把水端到床边,扶着纵繁,喂他喝下大半杯。凉白开的温度让纵繁稍微好受了一点,但燥热并没有完全压下去。
纵繁搂住费行枫:“我这要分化不分化的情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今天他只觉得格外烦躁,费行枫又不多释放点信息素给他,真是一点也不贴心。
费行枫没有说话,只是吻上纵繁,手也爬上纵繁的衣扣,如同之前数个早晨一样。
纵繁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脸上的粉红比泡过温泉的还艳,整个人也软得不行,就像染了花色的糯米团,只知道黏着费行枫不放。
费行枫的动作很温柔,比之前每个早上都温柔,这对纵繁来说就有点折磨了,他只想要无限贴近费行枫,亲吻费行枫的额头、脸颊,嗅着他雪的味道的信息素,直到天荒地老。
“来,宝贝,转个身。”费行枫在纵繁耳边轻声道。
纵繁反应有点迟钝,在费行枫的帮助下,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费行枫。
费行枫一边吻着纵繁的腺体,一边轻捏着他的耳朵作为安抚。
“痒,别亲了……”今天他腺体的地方格外敏感,那种痒是直达心尖的,更为难耐。
费行枫轻笑,没有听纵繁的。
房间里,两个人信息素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越发浓烈,就像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一般。纵繁如同被风吹拂的叶子,随着风的方向摆动。
不知过了多久,费行枫在纵繁耳边道:“你有没有发现,没有檀香的味道了……”
还没等纵繁反应过来费行枫话里的意思,他的瞳孔猛然紧缩,身体像失了自主权似的瞬间僵直。
好像有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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