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戈说:“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说呢?”
沈令戈微笑。。
我想起来仍是想笑,摇了摇头说:“这个人奇奇怪怪的,我们以前根本没说过话的。我问他为什么突然问我那些,他说因为我们是同学。他还说……’你不知道’。”
沈令戈说:“你不知道?”
“嗯,就四个字,我问他什么意思,他也告诉我”
沈令戈若有所思,没说话。
我忽然想起来问他:“你认识他吗?”
沈令戈顿了一下,然后道:“叫秦修墨是吗?我见过,有点印象,不过没有说过话。”
我笑起来:“我看你们俩对彼此都知道的样子,还以为你们认识。”
沈令戈说:“不是。”
“嗯。”我没放在心上,把头靠在车窗上,安静地看着雨滴滴答答地敲在玻璃窗上。
其实我有点想问关于彭薇的事情,但我不想让沈令戈知道我听了他与彭薇的讲话。
“头别靠在窗户上,凉。”沈令戈摸了摸我的脸,“困了吗?”
我有点委屈,软声说:“嗯。”
他开了车里的热风:“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算了不问了,又不是重要的事情。
同学聚会后过了两天,我收到一条短信:对不起。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我猜到约是席暮柏发来的——我将他原来的电话拉黑了。
最后我删掉了短信。
*
进入初冬,天气寒冷,人们都换上了厚厚的衣服。
随着时间距离考试越来越近,我感到压力愈大——每天不到六点就起床背书;八点前到达江教授的画室,然后在那里待到下午六点;晚上回来继续复习,直到十点钟,上床睡觉。
沈令戈劝我不用这么紧张,但却没有阻止我,而是每天带着星星、拉着我出门散步锻炼。他说临睡前不要吃太多东西,对胃不好,但是可以喝点东西,于是每天晚上额外为我煲各种不同的汤,变着法为我补充营养。
连星星也似乎能体会到我的紧迫,每天放学后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过来,伸出小胳膊抱抱我,认真地问我:“星星今天很乖,妈妈今天有没有好好画画?”
我会亲亲他的额头,同样认真地回答:“妈妈今天也有好好地画画。”
十一月中旬,沈令戈要出差半个月。之前他断断续续也有过几次出差,只是时间都不长,两三天就回来了。这次要去半个月,他怕我照顾不过来,原是打算将星星送到沈家去。然而没想到一向乖巧的星星开始不配合,他不说不去,但是一只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小手不断地抹眼泪,怎么都不舍得。
小宝贝哭得我心都疼了,而且家里一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习惯,便还是将星星留在了身边。
沈令戈出发前好几次叮嘱说:“如果星星不好带,你就送到我爸妈那里去,正好他们也想星星了。别忘了吃早餐,不要总想着节省时间,不差这一会儿。还有……”
我笑着将他轻轻推出门:“好啦,我知道了沈先生,你真的好啰嗦。”
沈令戈说:“不说了,记得想我。”
我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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