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离开,一行人去往门开了。那里一楼是布置了舞台和卡座的大厅,二、三楼是可以唱歌的各个包间。班长订了三楼的一个大套间,我们全部人进去也不显得拥挤,可以分散地坐在各处。
一进去,师姐就找到秦修墨,牵他的手往外走。在路上时她说晚上要与秦修墨单独相处。我冲她晃了晃手里的果汁,无声地做口型:祝你成功。
她竟俏皮地wink,另一只手比了个OK。
时针走到九点,大家都有些喝多了。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暖黄色的灯光,变得朦胧而混乱。
我窝在沙发里玩无聊的小游戏,有些昏昏欲睡,心里后悔来了这里——实在是浪费时间的事情。
我给沈令戈发信息:你那边结束了吗?
他很快回复:嗯,刚把人送走。
我说:那你休息一会儿再过来吧。
沈令戈说:没事,在车上休息也一样。是不是无聊了?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笑起来,忍不住撒娇道:嗯,好无聊,早知道要直接拒绝曹元枫的。
他回道:所以下次要懂得拒绝,不是什么大事。你乖乖等我,大约40分钟到。
我说:好,你路上小心。
我给他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包。
沈令戈早已不是只会发微笑表情的单纯用户,他发给我一张“猫咪摸头”的表情。
晚上喝了太多果汁饮料,我收起手机,准备去外面找洗手间,顺便清醒一下。
我站起来,经过包间里自带的洗手间,推开门出去。正好遇到一名服务员,我便询问他卫生间的方位,他直接带我过去了。
上完厕所,我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抬眼在镜子中看到席暮柏走进来。他露出一个略局促的笑:“默默,我们谈谈。”
旁边的墙壁上挂着热风干手器,我重新垂下眼帘,把手放在下面吹干。
见我不理会,席暮柏又叫了我一声:“默默。”
我当做看不见他要离开,却没想到他堵在门口,软声道:“我们谈谈,好吗?”
我有点烦,不太耐烦道:“谈什么?”
似乎没想到我用这样没有耐心的语气跟他讲话,席暮柏呆了一下,随即扯了一下嘴角:“其实这几月我过得很不好,和你分开后我很不习惯,哪里都不习惯。我,我还是爱你的。那时候是我对不起你,我……糊涂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了。你原谅我吧,疏默。而且我也受到惩罚了……那些警察很粗鲁的,我当时在里面很不好过,我知道错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来拉我的手,我皱着眉躲开:“席暮柏,你说不习惯,谁少了一个真心实意又无微不至的免费保姆都不会习惯。你不用装得这么情深义重,当时你在床上跟那个女人不是这么说的,是讲我无趣又婆妈。”
“不是的,”听我这么说,席暮柏不自然地提高音量,“我说了是我糊涂了,那不是我的真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跟我重新开始,这回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实在觉得好笑:“你现在的女朋友就坐在里面,你在这里跟我说’重新开始’不觉得心虚吗?”
席暮柏愣了愣:“女朋友……你说彭薇?我们只是玩玩,不认真的,没有在交往。她,她不好相处,不如你。”
席暮柏真是死性不改啊,我忍着恶心:“没有交往?那她连同学会都可以跟着你一起来了吗?”
话出口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来彭薇是谁——她的确有理由来同学会,因为曾经她也是我们班级的同学,只是后来转学走了。我与她没有过交集,因此过了这么多年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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