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要我说,你至多错在心软,知道他是优柔寡断和自私的人却不舍得放手。你们之间的矛盾总不要涉及外人,他却直接与别人弄出一个孩子,这么明显的事实还要说什么呢?难道是你逼着他与别的女人意外上床的?他的话不过是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罢了。”
乔依楠说:“我明白,我不该自寻烦恼的。”
我说:“谁又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做不到而已……不过总会过去的。”
乔依楠说出来后明显放松许多,笑着说:“那我们今晚的约会还算数吗?”
我也笑起来:“都听你的。”
我们公司午休时间短,与乔依楠慢悠悠地吃完饭就快到下午上班时间。她不让我送,我便目送她进了地铁站。
*
下班后我直奔“门开了”,只不过一路上都觉得忘记什么事情,直到进去酒馆我才忽然反应过来,今天倒不能见到沈令戈那张俊脸了。
我不由笑自己颜控成性,连花痴别人都仿佛必做任务一般,转而不再去想。
我一进去酒吧,就看到舞台上有驻场歌手在沉醉轻唱,不过是新人,我没见过。
乔依楠已经在里面了,坐在吧台处一个人饮酒。她同早上比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漂亮到不行。
不愧是我认识的乔依楠。
我在她身旁的空位上坐下,笑着说:“靓女,一个人吗?”
她回头看我:“是啊……不过这位是靓女还是靓仔?”
我说:“我比较喜欢你叫我靓女。”
乔依楠从善如流:“好的,靓女。”
她面前摆着两支玻璃杯,里面看样子是我们曾经一起尝试过的烈性鸡尾酒,色泽清淡漂亮实则很是危险。之前乔依楠抢驻唱话筒的勇猛事迹就是拜它所赐。
乔依楠面颊已经开始有些泛红,而杯子里的液体却没有减少多少。
我把两支杯子移开:“今天不喝这个。”接着叫来熟识的酒保廖志平,“一杯冰啤酒,一杯果汁。”
乔依楠不满:“默默你不道义啊!来这里都不陪我喝酒。”
我说:“要是你一个人喝醉了我还能把你送回去,要是我们两个都喝酒,估计今天晚上就要沦落街头了。”
廖志平很快拿过来,与我闲话:“这是失恋了?”
乔依楠不高兴:“才没有。”
我不确切回答:“她心情不好。”
廖志平识趣地笑道:“那在这里尽兴玩啊,有事叫我。”
乔依楠趴在我的肩上:“我很明显吗?”
我说:“如果你的眉头不要皱得这么紧的话……也很明显。”
我不厚道地笑了两声。
乔依楠也不在意,转而冲我撒娇,用手指指着被我移到旁边的烈性酒:“默默,我想喝那个。”
我无情地拒绝:“想喝也不行,今天只有啤酒。”
“……好吧。”
啤酒很难醉人,加之乔依楠连啤酒也喝得不多,我们留到了八点多,她看起来还算清醒。
乔依楠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歌手演唱,突然说:“默默我想吃炸年糕,你帮我去买吧。”
我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想偷喝酒?”
炸年糕就在酒吧街的街口售卖,有时我与乔依楠从“门开了”离开回家时会顺便买几串解馋。
她笑嘻嘻的:“不是啦。”
我找了一眼酒保:“那我让廖志平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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