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回她:这次你可不要再喝得发酒疯,你要是又上台抢人家话筒,我就装作不认识你。
她说:我才不会,明天一定要偶遇一个帅的。
乔依楠不提郑博文,我不知道她与对方具体怎么样却也不愿提起扫她的兴,只当作不知道,道好。
然而到了第二日,临近中午下班,乔依楠突然给我发微信说她在来我们公司的路上。
我看到消息就知道她大约是遇到什么事情,这事情又大半与郑博文有关。乔依楠难过极了才会突然来找我。
我没在手机上多问,跟她约好在公司楼下等她。
整理完手头上的工作正好到了下班时间,我跟栗子打了声招呼,说中午不与她一起吃饭后,抓紧时间拿起包去等电梯。我的眼睛盯着电梯上方显示的楼层,心里担忧着乔依楠,没注意等待时同部门的几个人连同栗子一起来到了电梯口。栗子喊了我一声,我同他们聊了几句又转头去看电梯。
几个人聊着天,不是与我有关的事,我心不在焉地附和着。直到栗子在旁边轻轻碰我一下才回过神,发现大家都笑着看我,其中薛宁正玩笑似的问我:“小方今天这么着急下班,快说,是不是男朋友来了?”
我微皱一下眉,笑着说:“不是,是朋友。”
薛宁接着问:“是男的女的?”
我说:“是女性,一直以来的好朋友。”
薛宁笑着“切”了一声,作叹气状,似真似假地抱怨说:“我还以为你男朋友来了,还想着能顺便让我们见见。”
他接着对其他人说:“你们看小方多小气,这么长时间都不把男朋友带出来给我们看看。不知道是何方神圣,难道还怕我们把他给吃了吗哈哈。”
大家都笑,附和着“就是”“从来没见过”“什么时候见见啊”……
我抿嘴笑了笑:“有时间一定带出来给大家认识一下。”
栗子在一旁听着,忽然道:“人疏默男朋友工作忙,薛宁你男朋友清闲,你让你对象有空再请大家去搓一顿呀。”
栗子与薛宁一向不和,不过不显在脸上,一句话说得真诚热情,我险些笑出声来。
薛宁被噎住,悄悄翻了个白眼,转而若无其事地跟身边同事道:“有空的呀,我男朋友说我在公司受大家照顾,过段时间他请大家出去玩。去最近那间新开的店,超火的。”他冲着我笑,“小方和栗子都要来啊。”
栗子小声嘟囔:“谁要去看你和你的油腻男友秀恩爱。”
我扯了扯她的袖子,对薛宁说:“那真是麻烦你们了。”
正好电梯门开,我连忙拉着栗子进电梯,站到角落里。那边薛宁已经在与旁人讲上次他男友请客的店最近涨价,不过他男友是贵宾VIP不受影响等等,栗子指了一下他,冲我做鬼脸。
我被她逗笑,小声说:“你干嘛。”
她也小声道:“花孔雀!烦人精!”
我没接话,不过心里并不是不认同。薛宁与栗子和我同属一个部门,似乎一直隐隐约约地针对我。起初我没有注意,但时间长了也回过味来——他好像不太喜欢我。其实我们平日里交集不算多,我也不曾得罪于他,但也许是因为我们部门女多男少,而我也不是非常会捧场的人,他男友几次请部门的人吃饭我都没有去,平时他谈些什么我也不怎么搭话,大概惹得他不太高兴。
而后有一次席暮柏来接我下班恰巧被他看见,他便常在公司里说起,也越发喜欢提自己男友,再来主动同我讲话,仿佛故意炫耀似的。说起来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总是带些阴阳怪气,让人不舒服。我实在不擅长这些勾心斗角,也懒得浪费精力同他斤斤计较,想这些话中话,便总是装作听不懂。但栗子替我气不过,时不时会反击回去,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与席暮柏分手的事情我只跟栗子说了,没必要告诉其他人,白白成为谈资。若是薛宁知晓,又不知道会多少次拉着我讲他二十四孝男友。
我并不想听他讲,原因很简单,他男友长得像一条鲶鱼而已。
这真是颜控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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