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严缙云的手攀上他的脊背,下意识的搂紧。
“我可以成为你的刀,你的支柱,严缙云,信任我吧。”贺泷说。
“严潇……刚才来跟我道别了。”严缙云轻轻的说:“他让我少吃点甜的,实际上……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完全不需要吃甜的。日子已经很甜了。”
“以后也是一样。”贺泷说:“我很感谢他照顾了你这么久。”
天色将明,警车呼啸而至,魏瑞明从第一辆车上急匆匆的走下来,看到研究所的窗户里飘散出一些精密电子的硅尘,他忽然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感,他正打算说两句,就看见岑然晃着一份u盘走到他跟前。
“魏局,我不光想拉贺泷下马,你也不例外,我们廉政办见。”
魏瑞明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看着从研究所内部走出来的贺泷,着实想不通为什么贺泷会出现在这里。
仿佛在攻克了一点之后,所有的事情发展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由贺山出面,请来了政法界已然退休很久的几大权威,连着召开了许多场研讨会,将这场荒谬的牵连甚大的案情进行了一场完整的梳理,他们震惊的发现这场案件迁延时间之广,魏瑞明的贪污案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环。
严缙云的存在终于被重新安置到了天光之下。
作为当初的知情人之一,贺山再次看到严缙云时,心底百味杂陈,愧疚占了上风,于是即便没有贺泷的叮嘱,他也几次三番的为严缙云正名。
在贺山的力挽狂澜之下,这场案件终于归一大白,不仅是严缙云,常海还有最初的那个盲女也被肃清了案底,就连多年前的高天纵杀拾荒老人的旧案也被翻出重查。
贺泷和岑然各归各位,忙的是不可开交,一直到来年的年关,这一切才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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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贺泷的设定的闹钟准时响起,严缙云懒洋洋的在床上翻了两下,八爪鱼似的把正要起床的贺泷给压了下去。
“再睡会儿严潇没出来吧?”
“没有,你怎么总担心这个。医生不是说三个月不出来就是痊愈了吗!”贺泷的睡衣衣领被蹭的凌乱,宠溺的发笑:“喂,闹钟响了还赖床,你这可不像个合格的警察。”
“我都好久没当警察了”严缙云闭着眼哼哼:“反正下个月才上岗,再赖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
“但是说好今天要去见我爸妈的,迟到不太好吧?”贺泷轻声说。
严缙云倏地睁开了眼。
他不声不响的从床上翻起来,开始格外认真的洗漱。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的。”贺泷一边整理床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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