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有些可惜,对于孩子来说,可能天大的事情都没有零食重要,那个小女孩可能会因为这份未吃完的冰激凌记一天。
菜很快上来,酒已经被启开,佟夭昨天喝过,今天没有喝酒的兴致,全程低头安静用餐。
餐厅在餐点时又来了不少人,有些是外面进来用餐的路人,都是裹挟着一身冷气,穿着大衣。
佟夭吃完也没有到处逛,和梅挽致在面包店买了几根法棍和牛角包就回了房间。
途中她抱着面包和梅挽致讨论起旅游,“就像北京人并不是经常去□□广场,曼哈顿居民并不会去纽约的时代广场逛街一样,俄罗斯人也并不会去莫斯科广场闲逛。”
在进电梯时,梅挽致反射性地瞥了一眼电梯里的人,然后才和佟夭一起进去,他笑着说,“参加完婚礼我们就要飞回国内,也没有时间去圣彼得堡的莫斯科广场。”
佟夭顿时感觉被扎心,因为下周梅挽致要去德国参加学术会议,所以婚礼结束他就要转机去德国。
梅挽致安慰一下她,“你可以和阿玲迟几天回国,你们一起到处逛逛。”
佟夭面无表情地点头表示,“我会听取你的意见的。”
梅挽致失笑。
两个人走出电梯,佟夭不小心被电梯口的地毯绊了一下脚,怀中的面包袋也差点丢在地上,吓了她一跳,还好被梅挽致给扶住。
梅挽致脸色浮现出轻微的怒气,不过当时对上佟夭的一双眼,并没有发脾气,询问一句,“没事吧。”
佟夭动了动脚才摇头,“还好,并没有崴脚。”她摸了摸怀中的面包庆幸道,“它们也没事。”
梅挽致嗯了声,两个人回到房间。
结果再出门的那天,佟夭却发现电梯门口的那块地毯已经消失,她这才想起那天回去,梅挽致似乎是出去打了一会儿电话,她以为是要事就并没有多问。
“你昨晚打电话让酒店的人把地毯换了?”佟夭没忍住笑。
梅挽致并不想多说,尽量轻描淡写,其实他很少如此劳师动众,“此处设计不合理。”
佟夭点了一下头不再说这个,此事略过不再提,却笑着牵了牵他的手。
婚礼在教堂举行,之后会转移到宴会厅,去的路上途中一处路段被封锁,拉起了警戒线,车子被堵在路中,一位司机下车问询,才知道这里刚发生了木仓战,有黑帮的人绑架了群众。
几位保镖神色都凝重起来,只能绕路。
万幸地是一路安全抵达教堂,里面已经坐了一些人聚在一起聊天,佟夭端起一杯香槟喝了几口开始入场。
他们因为身份坐的位置很靠前,新郎是混血,身材高大,长相帅气,听说是有名的房地产大亨的儿子。
宣誓交换对戒过后,客人就要转移到庄园,有专车接送。
梅挽致和佟夭没去,只在教堂时就送了新婚礼物,和新娘说了几句话就准备离开。
她晚上回到酒店,才知道被绑架的人是今天婚礼的客人之一,一位能源巨头的儿子,并且和他们同住在一家酒店,但很不幸,现在绑匪开出巨额的现金数额,要不然就会撕票。
这起事件,佟夭并没有多关心,当晚她把梅挽致送上飞机后,自己也乘坐了飞回香城的飞机。
等过了一个多月,她忽然想起这件事,询问阿玲后,才知道那位能源巨头的幺子被花了五亿赎回,因此,那位公子现在出门,都有数十位保镖围在前后,可见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挂了阿玲的电话,准备出门去研究所找梅挽致一起用晚餐,就接到一通电话,佟夭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接通了电话,来电来自她的助理,是告诉她有关某颁奖典礼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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