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松茸鹅肝非常不错。”梅挽致看着垂下眼帘认真翻阅菜单的佟夭说道。
他说不错,味道那应该是非常好了。
佟夭点好菜单后递给一旁的服务员,周围环境很幽静,让人不由自主地低声说话。
她在国内很少来这样的场所,一是太过束缚,多是跟随晚秋到处玩耍,二是无人相陪,曾有几次青山表哥带她去过几家国内的法式餐厅,价格也是高昂,主厨性格高傲,也许有些才华的人或多或少地性情都会有些怪异。
在上冷盘之前,服务员先端来了一份面包,旁边放置黄油,她撕了一小块面包抹上黄油尝了尝,不禁挑起眉梢,很酥软,重点是绵软又有硬度,简单的食物中可见厨师的功力。
海鲜汤味道也不错。
主菜佟夭点了两道主菜,一份松茸鹅肝,一份牛排,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不过每一口都是享受。配上甜甜的白葡萄酒,与鹅肝的味道相得益彰。
佟夭注意到不远处一直站着的侍者,压低声音道:“你经常过来这边?我发现他们都认识你。”
最后一道甜品上来,佟夭点的冰激凌,餐桌上的瓷盘被收走,梅挽致才出了声,“只有以前和一位长辈来过一次。”
佟夭嗯了一声,上扬的语调,表示她有些惊异。
“不相信?”
佟夭摇头,“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她也确定他并非有强烈口舌之欲的人。但是想到他刚才在拍卖行一掷千金,又觉得他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只是爱好太过特殊,也只有钟鸣鼎食之家才能供养出这样的人。
她在佟家住的时间太短,在季家也未待过太长时间,并未真正养出一副世家名门的脾性出来,对这样的行为见得不少,有时候还是会不免感叹。
享用完甜品,又坐了片刻,两个人才一起离开。
外面的雨下大了一些,天色微暗,霓虹灯在雨夜中变得朦胧失色,像糊开的一朵朵光晕,油画上的斑驳色彩,整个世界都是明明灭灭的。
出了餐厅,向外走,梅挽致撑着黑伞走在佟夭身旁,司机开着车跟在后方。
这个行为有点傻,最开始出来时两人纯粹是想散步片刻,她还未在纽约街头漫步过,任何未尝试过的事情在她看来都值得感受一次。
雨水渐渐在脚下汇成小溪流,两个人才坐上车,裤脚已经湿了一片。
这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有一个人撑着一把伞陪你在纽约街头毫无目的地漫步,不需要担心迷路,不需要担心任何,随意地感受雨夜寒凉,头上有高高撑起的黑伞,挡住了外面的雨幕,偶有过往的白人面孔也变得熟悉起来。
“先回酒店换洗一下?”雨伞放在脚下,湿了一片,还滴着水。
佟夭注意梅挽致的一侧衣袖口暗了一些,于是提议道。
“嗯。”梅挽致从旁边抽出纸巾递给佟夭,才对司机吩咐道:“先回酒店一趟。”
酒店本来就处于第五大道附近,离百老汇很近,开车只需片刻就能到达。
回到酒店时,佟夭进了套房便看见正坐在客厅的Joseph,低着头在翻阅一本放在茶几上的杂志,林叔等候在一旁。
梅挽致让佟夭先进房洗漱。
Joseph这才说话:“Nathan,你以后真准备回中国发展了?”
梅挽致坐在沙发上,笑了一笑,不可置否。
Joseph挑眉,感叹一句:“好吧,你真让我惊讶。”要知道在中国,生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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