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捏住蒲栎的指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蒲栎的妈妈。
叫阿姨吧,她曾是秦山的恋人,叫大姐吧,他又在和蒲栎谈恋爱。
反倒是刚才一直吵着要走的陶萍先开了口:“蒲老师,你不让慕总坐啊?”
蒲娅南在舞蹈学校,确实是被叫老师的,而慕池也听人叫惯了慕总。
“哦,”蒲娅南微微点头,“慕总,坐吧。”
“蒲老师,请坐……”场面上的一套慕池玩起来得心应手。
蒲栎早就知道,他这不长的人生里,看似总在蒲娅南的牵扯下奋力往外挣扎,实际上想要办到的事情总能得逞。因为妈妈是真的爱他,他爱的人和事总是舍不得剥夺。
陶萍看这个场面,明白了好姐妹为什么非要拉住自己,便不准备走了,坐下来,死心塌地地陪大家聊天,好一阵左右逢源。
郑一刀有了点年纪就很少下厨,可还是宝刀未老,绝对配的得上“东南一刀”的称号。
他亲自为家人朋友布菜、斟酒,一个劲儿地给慕池使眼色打马虎。追求蒲娅南地这么多年里,他早已经摸透这个女人地脾气,天大的事,喝一顿酒一起醉一场,再醒来就是自己人了。
果真,那一晚,蒲娅南、郑一刀、陶萍,还有后来的慕池都醉得不省人事,只有曾经发誓不再醉酒的蒲栎一人保持清醒。
他约车,把陶妈妈送回去,又送蒲娅南和郑一刀回家里,再准备带慕池去离家不远的酒店住。
蒲娅南反应过来,拉着慕池骂蒲栎:“慕总一年多辛苦,回家还要住酒店,你就是这么和人家谈恋爱的?”
郑一刀打着酒嗝:“酒店就是要谈恋爱的时候去住才有趣啊。”
“那你怎么从来不带我去住酒店?”蒲娅南眼圈通红,百炼钢瞬间化作绕指柔,食指轻点郑一刀的脑袋。
郑一刀抓住了蒲娅南的手指,把人拉进怀里,酒劲儿突然醒了大半:“阿栎,去给老爸打车!”
慕池为了讨好岳母,醉成烂泥,睡在蒲栎家的沙发里神志不清。
蒲栎送非要吵着住宾馆的蒲娅南和郑一刀打车去了宾馆,又给老两口开了房,安顿好,再火速回家,慕池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蜷缩在沙发里。
蒲栎喘着粗气,坐在旁边的小沙发里,看慕池的笑脸和通红的脖颈,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来,这个男人有轻微的酒精过敏!
并且慕总的过敏症状很神奇的时好时坏。
幸好,他之前看过很多缓解这种症状的资料,又是扒衣服、擦洗,又是扇风、喂水……忙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慕池先于蒲栎清醒过来,发现两人竟然挤在一张床里,笑了起来。前一夜的事情,他大多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可他知道,这里已经成了他的家。一边想一边笑,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中午,蒲栎被电话吵醒,蒲娅南打过来的,叫他们去海鲜酒店吃饭。
蒲栎去厨房倒杯水喝,回来慕池也醒来了。
两人抱在一起,聊了会儿天,有的没的,轻松惬意。
慕池彻底放开了,不再像前一天那么动不动就开始紧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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