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手指塞在屁股里说的体贴话,就像做爱的时候人总把爱挂在嘴边,欲望占领理智的时候说出的鬼话不能随便信以为真,至少梁颂这样认为。
被塞进来的指节勾得身体抖了一下,梁颂随便扯了个理由:“饿了,是饿了。”
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响,仿佛在佐证他的说法。
“看吧,肚子叫了,我没撒谎。”梁颂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贺酌,企图增加自己掩耳盗铃的可信性。
“那还吃面吧,我去做。”贺酌说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整理好眼睛里的情绪,把梁颂裹着浴巾抱出了卫生间。
收拾好厨房里残留的性爱痕迹,贺酌煮好面刚想给端去卧室,就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大概是刚刚在厨房站着做爱的原因,梁颂走路的步幅很小,也抬不起脚,换好衣服穿着拖鞋在地面拖沓前行。
贺酌把面放到餐桌上,托着屁股把梁颂抱起来放到座位上。
“香。”梁颂的脸蛋被面碗里蒸腾出的水汽熏得红扑扑。
按照贺酌的习惯,他煮泡面不会用除了面饼以外的调料包,要自己加好多食材进去,满当当一碗。梁颂看了自惭形秽,不知道比他那连鸡蛋都打不进去的煮泡面好上多少倍。
贺酌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做这么好吃,是不是在羞辱他的厨艺!
梁颂气鼓鼓地嗦面条,不看坐在对面的贺酌,脸都要埋进碗里。
“周末带你出去好不好?”贺酌问。
“出去干嘛......”梁颂闷声说。
贺酌把梁颂的脸从面碗里抬起来,擦去鼻尖上凝着的水蒸气,“看你那小包里装的衣服,是不是穿挺久了,都皱了,去买点喜欢的。”
梁颂想了想,在会所的时候好像听柳哥他们说起过,金主总给他们买些新的又价格不菲的衣服裤子手表,大概是包养关系里什么约定俗成的事情。
他们现在也不例外。
“噢......行,行的。”梁颂嘴上答应着,心里又委屈起来,还顾及着讨好金主的礼貌问题,嘟囔着说了句:“谢谢老公。”
“这又怎么了?”贺酌皱着眉头看他,“怎么又要哭?以前不是可喜欢买衣服了吗......不高兴就不去了,你自己说。”
都说了是以前了啊。
梁颂被家里赶出来这么久,吃够了苦头,怎么还敢留着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倒是多多少少学会了看人眼色。
“高兴的......”他哪儿敢说不高兴啊,讨好金主才有好日子过。
“那哭什么?”贺酌想去摸梁颂的眼角,却被躲开了。
马上要涌出来的委屈眼泪很难收回去,梁颂揉着眼睛,手背都湿了一小片。
“热气熏的。”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穴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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