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越过柳秧秧时,她无辜地喊著〝恩公。″,大眼水汪汪地瞧著他,小手还直接扯住他的衣袖不给走。
她这副模样好像被人遗弃的小犬,楚楚可怜,牵动他心底的柔软。
记得有时倪傲蓝把他给惹毛,也是这麽看他,让他很难对她动怒,而眼前这个女人同样地让他很难再冷著心对她。
〝嗯,你拉住本爷,本爷要如何出门?″南宫潾垂眸望著她那白嫩的纤指,再一次无奈於自己怎麽又妥协了一次。
柳秧秧听出南宫潾的肯允,放下小手,喜悦地跟在他身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著,也完全不怕他的冷脸,也许是她总能够感受到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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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软土深耕。
南宫潾觉得这就是这几日日子的写照。
原本能够过著平静无人打扰的时光,却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全数破坏光,五天以来,柳秧秧都会上门找他。
曾问过她,难道不用花时间陪她家相公,而她相公应该也会希望她呆在家中,这在外人的眼中怎麽看都像是红杏出墙,她则耸耸肩回答丈夫出远门经商,也不会为这点事不高兴。
许久之後的某天,当南宫潾再想起时,冒著些许冷汗,庆幸自己没试著说服她乖乖留在大宅里,否则就差点亲手捏死自己的幸福。
於嵂映别苑花园凉亭中,二名貌美俊挺男子正閒来无事品茶。
〝南宫,我觉得那柳娘子很中意你耶。″满子廷眼神暧昧地看著好友,还朝对方抛了个眼神。
〝你有病麽?人家是有丈夫的。″南宫潾轻瞥一眼,眼眸中尽是鄙视,可心底是有矛盾存在的。
与柳秧秧相处下来,他发现许多事情一个眼神交会,她便知道他想说什麽,她甚至能够看穿他的喜怒哀乐,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愉快,他已经很久没这麽开心过。
满子廷当然明白南宫潾为什麽会鄙视他,一个男人要去抢别人的媳妇,这举动的确为人不齿,但今天若是这媳妇本来就不是别人的,情况又不同了。
私底下派人去调查,知道柳佑程在约三年前带著柳秧秧来到边境,与倪傲蓝遇劫时间差不多相近,至於怎麽辗转来到常满国边境这就不知,但可以确定的是柳秧秧失忆。
〝唉嘛,你怕什麽,有丈夫还是可以追嘛,死马当活马医。″他继续鼓吹,〝你想看看,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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