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晓岚时的女装都是义母帮她穿的,她长年累月习惯绑胸,自然不习惯穿肚兜,自个穿时,总像手残一般,绑不好,系得不稳。
这会也只能由得他来服伺她。
南宫潾继而拿起亵裤,套上她二条纤长的腿,这时才发现她的私处湿答答的,坏笑地问〝昨晚没喂饱宝贝?现在穴儿又想要我干了?是麽?″,那处豔色无比,可现下不是逞兽欲的时候,於是俐落地套妥好。
少女恼羞成怒,不知该怎麽回嘴,只好抡起粉拳,往他的胸膛揍打二下。
〝唔……好痛啊……宝贝要谋杀亲夫。″堂堂的大景国天子不知羞耻地装模作样,捂著被打处卖乖。
〝谁说你是我的夫君?″
〝咦?宝贝儿都已经拉我上床滚过好几回,竟然不肯负责任?″他将人儿拽过,拥入怀中,低头轻啄吻著她的小嘴。
双手揽上他的颈子,倪傲蓝安静地端详他片刻後,说〝潾哥哥,你是一国帝王。″
〝所以,你应当皇后,母仪天下。″南宫潾轻挑秀眉,并不觉得他的身分会妨碍到二人共结连理。
不管如何,他的皇后是倪傲蓝,也只能是倪傲蓝。
这个让他魂牵梦萦六年的少女,当年没能够找到她,他很惋惜,如今再度相遇,这不是天赐姻缘,那是什麽?
花枝招展,金玉其表,这都不是他南宫潾要的。
一国之母,应当就像倪傲蓝这般,不管在思绪逻辑,管理考量,圆融处事,都合他的心意,与他非常契合,又能时时刻刻为他著想,提醒著他。
〝潾哥哥,女人干涉朝政,是一个多大的罪名,况且你也才刚登基而已,还未站稳脚,立我为后,只怕不服民心。″倪傲蓝说出她心中最大的隐忧。
她也想名正言顺地成为潾哥哥的妻子,如果,今日他俩是平凡人家,无须考量太多,可,偏偏他是帝王,她是女扮男装的丞相,这就不是单纯的成不成亲问题,还得估量整个外在因素。
〝哼,朕说的算,谁敢吭一声,朕就革了他的职。″南宫潾显露出不可一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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