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麽前世明明第六任君主活得还比她长,这世却这麽早走。但不管是什麽原因,她只知道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争取让养父避开官职灾祸。
所以,她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问她哪来的信心,没有答案,隐约中彷佛看见了那条路。她没见过当今圣上,可从颁布圣旨看来,第七任君主需要人才,不是靠朝廷官员的裙带关系而来的人才,他想培养另一批人,能够图振国力的新人们。
倪政钧一愣,打趣地问〝傲蓝,你怎知能上?莫非你探得试题?″
〝爹,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倪傲蓝鼓著面颊,又道〝科考已经二十年没举行,你想谁会跟我这般天天抱书苦读,就算真有,也是寥寥无几,这麽一比,当然我的胜算大上许多。″
长者忍不住笑出声,拍案叫好。不愧是他看中的人,连这上榜机率都思考过,一般纨裤子弟只顾享乐,又怎知新皇会出此招,也只能临时抱佛脚应考,相对,倪傲蓝已有深厚知识,又岂是其他人比得上的。
〝傲蓝,你让爹开始对你有所期待,等著你踏入宣政殿。″倪政钧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
若她真为仕,他必定全然站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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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科考於大景国各城市举办。南宫潾为避免应考人员事先买通阅测官,规定应考者於当场抽签,测卷上仅标示单个汉字,而阅测官则於前几日已闭关於闱场,如此一来,便能避免有心人士走後门。
再来,南宫潾亲自巡视闱场,告知百名阅测官他对此事的重视,这趟一走,惊愕所有人,也更严谨地对待此事。要知道,测卷最後会由皇上亲阅,要是选出来的素质不佳,可是会被降罪的,於是,百人是捧著自己的人头在阅卷的。
御书房外,蝉儿声阵阵鸣起,徐风吹拂过池面,抚过一朵朵清雅芙蓉,越过窗棂,带起年轻帝王一缕漆黑发丝飘扬。
长发松散束起,透著一股慵懒悠然之意,修长洁白的手指轻顶著脑门,单手持著奏折,那白纸上密密麻麻的黑字一路自椅上绵延至地板上。
金福踏进入,瞧见此情景,忍不住想怎麽皇上看奏折也这般有雅致,那前皇次次可是瞪著宗卷,没耐心地看了前文就丢下後文,待不了几刻钟便奔去後宫了。
可,皇上今日一待就是四个时辰过去,不只今日,从他即位以来就是如此,後宫那几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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