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仆人绕过迂回长廊,小乔灌木立於园中,雅致悠然,鹅黄桂花盛开其树梢,淡淡香气乘风拂过面颊,使人舒畅。
进入某房後,倪傲蓝见房内墨画器具皆古色古香,推测自己应是遇上富贵人家。虽说人在屋檐下,要时时刻刻看主子脸色做事,但即便只是当个倪府ㄚ环,都好过在外头餐风宿露。
站在大木桶前,那ㄚ环道要帮她脱衣沐浴,惊得倪傲蓝直说不用。在萧府,她没贴身ㄚ环,现下有人要服侍,挺别扭的,再来,即使这副躯体只有五岁大小,可给旁人看了还是不习惯。
动手脱衣,倪傲蓝大眼直盯著右脚背,怎麽多了个梅花红印?记得儿时也没这胎记,看著,那红印竟与海蒙花花心相重叠。
她蹲下身,一遍遍抚摸。
这是上苍给前世的她留下的痕迹,是要她莫忘前世潦倒惨状,要她时时记取,是麽?是麽?
既然拥有再次活过的机会,她绝不再任人宰割。
浴火重生。
她要让心怀不轨之人都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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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乾净的衣裳,手指搓揉著柔软的布料,倪傲蓝心想,在倪府当个下人穿的料子竟比在萧府当个不受宠的小姐来得好,真讽刺。
随著ㄚ环走回到大厅,就见倪政钧正品著茶,身旁还坐著一名雍容婉约的女人,这妆扮怎麽看都像是女主子。
倪傲蓝机伶地跪地,〝奴婢拜见夫人。″
方才丈夫已经跟她提过这孩子的事,让孟茹鸢实在心疼,这会又见女娃的面容,粉雕玉琢,那双眼睛灵活可爱,她立即喜欢上。
五年前她怀有身孕,可一场意外,小产了。
之後她还想怀上孩子,可大夫跟倪政钧不同意,就怕到临盆时会保不住母体。倪政钧深爱妻子,说什麽也不愿冒这风险,於是,二人没有子嗣。
如果那时胎儿保住,她的孩子也应当跟这女娃差不多大。孟茹鸢对孩子的渴望便寄情於倪傲蓝身上。
〝快起来,老爷,这孩子当我的贴身ㄚ环可好?″孟茹鸢拉起倪傲蓝,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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