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看向何故:“何总,人是您带来的?”
何故:“是。是我的手下。您不必看我的面子,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所有人都看见赫连舟先动的手,这个时候不能包庇。
战幕河换了一身衣服回来,走过来替何故打圆场:“既然是误会,要我说就算了吧。”
大部分当家都纷纷点头附和:“对,也没人受伤,就这样吧。”
白飞笑起来,声音压过众人:“虽然是误会,但规矩不能坏,可以轻罚但不能不罚。何总,我看就领十鞭吧?”
何故颔首:“听会长的。”
白飞:“来人,带这位兄弟去后堂领罚。”
赫连舟被带走,临走前还死死盯着邹青鹤。
花厅里人人称赞白飞秉公办事,有气度有威严。
何故带林冬青到何燕珩身边,何燕珩刚才都听见了,说道:“赫连还是沉不住气,也难怪,在英国时我听他说过一些事情,他说他退伍前有个要好的队友,这个队友在一次任务中当了逃兵,间接导致他们小队险些全军覆灭,六个人里死了一个,重伤三人,赫连舟受了轻伤,把重伤的队友和遇难队友的尸体一个一个背了出去。这种事情换我我也得红眼!”
何故在五年前就调查过赫连舟,他也知道这件事,但是被军方捂得很严,他没得到具体的信息,看来当年逃走的那个队友就是邹青鹤。
林冬青放心不下,想去看看,何故看出来说道:“走,我跟你一起去后堂。”
一名白泽社员带着他们穿过两个院子才到后堂,已经入夜,院子偏僻,幽深安静,竹林掩映下的后堂灯光昏暗,林冬青很敏感,能嗅出这里淡淡的血腥气。
社员:“何总不必担心,我们老大都关照过了,不会下狠手的。后堂是我们的审讯室,里面环境不太好,咱们要不在外面等一下?”
何故点点头。没几分钟人就出来了,呲着牙倒吸着气。虽说是从轻量刑的,但十鞭子抽下去,也有的受。
赫连舟:“你们怎么来了?”
何故:“冬青不放心你。”
赫连舟拍拍林冬青的手臂:“哎哟,我们小孩真心疼师傅!放心,这点小伤没什么!”
林冬青嘴硬:“我没有担心你,我就是想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赫连舟脸沉了下来:“邹青鹤这个王八蛋!”他难道严肃的看着何故,“何总,刚才我没控制住给你惹麻烦了!你放心,这几天我都忍了,但峰会结束,我要干死丫的!”
何故笑道:“哈哈,真是巧了,我跟他老大朱鹮有仇,怎么样,要不要联手?”
赫连舟也笑起来,一笑就牵动身上的伤,光着膀子抽的,流了血,血干了就粘在衣服上,一动就又把伤口撕开。
赫连舟没那么讲究,索性把上衣脱了,鞭伤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两天就能好。
赫连舟:“妈的!邹青鹤,老子活下来就是为了找丫问清楚,当年能有什么事比兄弟更重要!”
三人往回走,林冬青给赫连舟点了根烟,赫连舟狠吸一口,烟头一下子燃掉半根,他半天才吐出烟雾,然后又深吸一口:“邹青鹤跟我是一个小队的,我俩一起进的部队,他不爱说话,上级说他不要求上进,三年后我成了队长,他还是原地踏步……我俩以前关系很好,出事那年,过完年回部队后,我就发现他更沉默寡言了,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也不说。我能看出无论是训练还是出任务,他都心不在焉,为此我提醒过他好几次,训练还好,出任务时要是还这样,被上级发现了,肯定要记过处分的!”
赫连舟叹口气:“五月在中俄边境围剿枪支走私团伙的任务中,本来计划是在双方交易完毕后,在中方回程路上突袭,人赃并获,但不知为何他们没走原定的路线,我们追过去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小队在密林里与他们交火,他们人多,火力足,子弹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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