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炸弹的事还是不要说了,以战老大的脾气,知道了肯定要找朱鹮拼命。但他无法证明是朱鹮放到他衣服上的,仅凭猜测无法给朱鹮定罪……”
战幕河不是好惹的,拿不出证据恼羞成怒,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直接动手。
玄极峰会上不能动武,到时候战幕河得不着理还会被定罪,未免冤枉。
何故:“跟李臻说一下,让他派人暗中保护战老大,别让朱鹮再靠近他。”
柴观:“是!”
何故看着角落里的朱鹮:“是该给朱老大敬杯酒了。”
何故拎过一壶白酒和两个空杯子,径直走向朱鹮。
朱鹮笑眯眯地看着何故,等他走近,邹青鹤本来是侧面对着这边,何故靠近时他就转了过来,双手抱胸站在朱鹮身后。
朱鹮说道:“何总。久仰。说起来这还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呢。”
何故皮笑肉不笑地说:“朱老大,你我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神交已久,我特来敬你。”
朱鹮接过酒杯,何故给他满上:“第一杯酒敬净海的当家陆鸥,托朱老大的福,人已经安眠深海了。”
朱鹮笑起来:“何总,陆鸥自己作死也要怪到我头上吗?我可是把他收拾了打包好送货上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两人对着冷笑,举着杯子碰也没碰,直接喝了。
何故:“第二杯敬朱老大的礼物,在下已经签收了……我想问一句,你就不怕半夜睡觉的时候死了的两个孩子站在你床边要你偿命吗?”
朱鹮眯着眼睛笑道:“我不怕死也不怕鬼,想讨命的多了,他们还排不上号。”
何故没有等他,直接干掉一杯:“第三杯……”他顿了一下,从巨大的悲痛和愤怒中翻找出一丝冷静,铺开展平裹住自己的心:“第三杯敬我哥哥何钰。”
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仰头干掉。
朱鹮跟了两杯,语气阴森开口道:“何钰是我的朋友……我这辈子唯一的朋友。”他语气中听不出喜悲,仿佛不是在说一个朋友的事情,而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但他不想好好活着,非要给我找事!”
何故攥着杯子,手臂青筋爆出,指节捏的发白,紧紧咬着牙。
朱鹮靠近他一步,小声说:“何总,你想不想知道你哥哥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朱鹮继续说道:“何钰啊,真是个神人。他最后一句话说,‘朱鹮,你不得好死!’”朱鹮张开双手,面带得意的说道,“但最后不得好死的人是我吗?”
林冬青站在几步远的位置,见何故脸色铁青,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臂。
朱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二当家。”
林冬青没理他,要不是有规矩禁令,他现在就想杀了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王八蛋。
何故拍了拍林冬青的手,对朱鹮说道:“朱老大,我哥的遗志我来替他完成。你不怕死没关系,咱们可以试试生不如死,不怕鬼也没关系,反正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永远是活人。”
他说这席话的时候带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所有愤怒和悲伤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面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朱鹮本想看他愤怒失控,而他的笑却带着明显的轻蔑和鄙夷,那是在看一只蝼蚁的眼神。
朱鹮的心咯噔一下,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和咒骂,紧接着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扇得他耳鸣不止,他伸手去捂脸,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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