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床上战斗。
叶煊想起以前姜鹤说谢玉舒蔫坏、一肚子的坏水,忍不住笑着在谢玉舒有些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如今我信了传闻,小相爷报复心确实很重。”
谢玉舒皱了皱眉,睡梦中像是生气的偏开了头。
叶煊帮他把被子掖好,这才起身出去了。
“陛下。”穆逢春从黑暗中猫着腰走出来,行了一个礼。
“方才有谁来过?”叶煊虽然没有出去看,却也听到了外面的几次动静的。
穆逢春“啊”了一声,眨了眨眼,脸色微红的道,“一直都只有奴婢一个人在。”
他说完又顿了一下,补充道,“奴婢想起来了,下午奴婢从宫里过来的时候,见到八殿下慌慌张张的从相府跑出去了。我以为是您将他赶走的?”
叶煊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看来他将谢玉舒抱紧房间后,听见外面那虚浮的脚步声就是叶烛的。
“他来找谢相做什么的?”叶煊问。
穆逢春大胆猜测,“奴婢觉得,八殿下应当是来找陛下您的。”
他将之前在宫里碰见过八皇子去乾元宫找他的事情说了说,“两者时间相近,想必是听到李统领说您在相府,八殿下便来找您了。”
叶煊听他提起,这才觉得不对劲,眉头一皱,“泰安呢?今天是他值班吧?”
不提还好,一提穆逢春就苦了脸,不过他也知道李统领和陛下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没有多抱怨,只是说了句,“李统领去找裴六郎了,同奴婢换了班。”
“什么换班,朕看他是直接翘班了。”叶煊一眼就看穿泰安那点暗戳戳的小心思。
估计是他一从暗室离开,这人就撒丫子跑了,留了张字条压在桌案上,最大的概率就写着“走了”两个字,被进去奉茶的穆逢春看到。
虽然因为谢玉舒的关系,相府里安排了一些御林军侍卫,可是因为修了暗道,一般人也不知道陛下去了那里,再加上谢相并不喜欢府里生人太多,所以留在相府的御林军都是善于藏匿的,为的只是万一出事,能够出其不意一击毙敌,要是不行就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穆逢春从小就被当皇帝的暗卫教养的,他脑子里首要重要的就是皇帝的安危,也就是叶煊。
所以他看到字条的第一反应,就是放下正在做的所有一切,抽身来了相府。
穆逢春年纪并不大,心思也还算单纯,虽然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类型,叶煊心里推测一番,也能将其猜出个七八分来。
叶煊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个泰安,越来越不像样了。”
穆逢春躬身站在身后,识相的没有说话。
叶煊随口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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