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煊也跟着笑,连看了谢玉舒几眼,很难想象面前这人还有这样顽劣的时候。
姜鹤说的兴起又道,“谢三郎啊,蔫坏的很,经常使唤我还让我背锅,我这人单纯,根本玩不过他,这次进宫不就是?”
“他还说带我去国子监看看,结果是喊我来搬东西的,等我收拾完了,他人都没出现,拿我当驴使,太可恶了。”
姜鹤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什么恶意,反而像是好友的吐槽抱怨。
叶煊禁不住多听了些,也很给面子的发出善意的微笑,视线不住的瞟向脸和脖子越来越红的谢玉舒。
谢玉舒是真的臊。
姜鹤的声音自认很小,但对于习武之人却是不加掩饰,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年,面皮薄,羞耻的不行,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臊的整个人都红了,手上的动作也错了几步。
一个草蚱蜢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编好,在他的瞪视下,姜鹤扭过头吹口哨。
“好漂亮。”叶煊真心实意的夸赞。
“殿下喜欢就好。”谢玉舒笑了笑。
叶煊拎着草蚱蜢的须,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认认真真的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他说:“我喜欢的。”
叶煊攥着手里那枚被捂的温热的红珊瑚扇坠心想:或许,他可以找个时机将这东西物归原主。
就当是草蚱蜢的回报吧。
……
谢玉舒莫名被他这个不算热烈的笑容刺了下眼睛,直到告辞之后,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叶煊已经离开了,槐树下没有任何人。
姜鹤对着扇子愁眉苦脸,说了一大堆话,扭头却发现谢玉舒在出神,扬眉看了看他,片刻就恍然大悟。
“你在想七皇子的事?”
“没有。”谢玉舒立刻否认。
姜鹤却不信,转着扇子道,“我还不知道你?”
谢玉舒皱了皱眉,劝诫,“翰林院特殊,姜家又是新贵,你莫要与皇子们走的太近,对你对姜家都不好。”
“而且宫里的孩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姜鹤抓了抓头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跟老头子一样啊,唠唠叨叨的……”
谢玉舒无奈,下意识的拢了拢袖子,突然觉得腰间有点咯,他伸手一摸,摸出一块熟悉的红珊瑚扇坠来。
上面用瘦金体刻着“清和”二字,触手还散发着温柔。
谢玉舒一怔: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先前这里是没东西的。
翻来覆去把宫里找了一遍的姜鹤瞬间瞪大了眼,勃然大怒:“好你个谢玉舒!又玩我!”
谢玉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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