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玩儿的?做给我看看。”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红意一下子从耳后漫到脖颈,习惯性地撒娇讨饶,“哥哥……”
李正知只应了声,握着他一侧手腕摩挲,不为所动。
唐稚哪当着他的面做过这种事,昨天那通电话已经是失了理智的极限了。
他咬着唇僵持了会儿,在李正知不慌不忙的注视下,试探性地伸手去碰自己下身。还没等触及,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来将他兜头淹没,连带着未能发泄的欲望,生生将他逼的眼角湿润。
他抬手擦了把脸侧水痕,不轻不重往李正知胳膊上挠了下,带着哭腔控诉:“你又欺负我。”
“嗯。”李正知把他拉过来一点,搂进怀里,拇指擦过他眼尾,“怎么欺负你了。”
偏头去亲他耳后,压着声音轻哄,“自己玩一回,下次让你骑,嗯?”
怀里身体细细抖了下,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李正知忍着笑意,声音又低了两分,“铐着骑也行,随你怎么弄。”
唐稚动摇挣扎了几秒,眼睛一闭,“那……那你把灯关了。”
正是白日里,即使自欺欺人般关了灯闭合窗帘,床上仍然一览无余。
唐稚手指生的白净,骨架偏细且指节分明,搭在他身上时赏心悦目,换放到自己身上,也显得别有趣味。
他已经全然情动,下身硬得厉害,手指间黏腻不堪。不知是羞的还是冷的,身子时不时轻轻颤动,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
又自己弄了几下,看着要临到高潮,细微呻吟压不住地从鼻腔里溢出来。吸了吸鼻子,睁眼找他,小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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