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稚高高兴兴凑过来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把狗崽子抱起来,握着前爪挥了挥,“谢谢哥哥。”
然后当天晚上被哥哥玩得差点起不来身,天大亮了才穿好衣服裹着毯子,当着保镖的面被直接抱进了车里。
第三天晚上打视频时,唐稚刚洗了澡,额发还微微湿润,脸红扑扑的,兴奋地给他讲今天去海钓冲浪、陪小侄子摸螃蟹之类,趴在床上小腿晃得可欢。
李正知靠在沙发里把玩酒杯,时不时应答他一句,偶尔笑笑。
放下杯子起身要拿什么东西时,动作晃了一下,接着若无其事坐回来,按了按额角。
他犯病容易头疼的事,唐稚也清楚得很。当下脸上的笑模样一收,紧张兮兮地坐起来,整个人都要贴到屏幕上来,“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
“嗯,没事。”李正知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嘴边带了点笑,“有点晕,不要紧。”
那边唐稚垮了小脸,明显的不乐意了,垂下眼睫眨动两下,“我想你了。”
“好了,没事。”李正知跟他低声说了几句,见人情绪还是不高,顿了顿,突然道:“走那天不是喊疼,给我看看怎么样了。”
唐稚抬头愣了几秒,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去,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偷偷往窗户外看了看,下床去锁门拉窗帘,做贼似的悄摸返回来。
李正知看得好笑,“想什么呢,又没让你干坏事儿。”
“这不就是坏事吗。”唐稚把灯打暗,背过身去解腰带,转回来,掩着睡衣扯开一条缝儿,露出一小截胸前到小腹,衬着暖色,莹白皮肤上几道淡色未褪的咬痕分外明显。
嘴里还嘀嘀咕咕抱怨,“你做得好凶,我今天下水都没敢脱上衣。”
“嗯。”李正知半垂着视线看他,嘴唇在杯子边缘抿了口,“谁发浪非要让我咬的。”
唐稚拢好衣服,视线游移,“哎呀,那会怎么忍得住嘛。”又重新看过来,笑得可甜,“哥哥,礼尚往来——”
李正知在这些事上没什么顾忌,颇有些不要脸,动作一顿,放下杯子就开始解扣子。
他解得慢,衬衣一点点掀起缝儿来,露出下面一道结实身躯,一瞬不错地盯着唐稚。
解完上衣,又要去解皮带。
唐稚赶紧喊停,一手捂眼睛一手捂屏幕,“你别勾引我!”等了一会儿,偷偷露出一点缝里去看,李正知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靠着沙发背撑腮看他,眼里笑都收不住。
他一时觉得李正知惯会欺负他,一时又犹豫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太浪,纠结半天,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只露着个脑袋在外面对屏幕,没什么意味地哼哼了几声。
又说了会话,惦记着李正知不舒服,恋恋不舍地挂了视频催他去睡觉。
结果第二天正赶着六一当天,刚过晚饭点,就自己拖着行李从大南边飞回来了,进门搂着人不撒手。
李正知由他腻了一会儿,捏着后颈拎起来一点,“怎么回来了。”
唐稚老老实实答话:“我跟他们说你生病了,就跑回来了。”
“不是要过儿童节吗?”
唐稚揉揉鼻尖,“跟你过也是一样的嘛。”
李正知一顿,想到什么,笑了下,“那正好,送你个‘儿童节’礼物。”
……
唐稚二十三岁这年,收到的儿童节礼物,是一整套情趣内衣。
他捂着睡衣一脸崩溃,又是骂“变态”又是喊“哥哥”求饶,结果一点用也没有,被单方面武力压制着换完了全套,外面还被李正知翻出条裙子给套上了。
李正知制住他手腕,后退一点儿,心情颇好地欣赏了一番,“应该这样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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