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安静下来,不搭腔了。老实了一会儿,拿着勺子给我喂醒酒汤。
酒意没下去多少,小腹里倒是起了涨意。
我拍拍他后腰让他起来,“卫生间在哪?”
唐幺领着我从偏厅过去,我推门进去,转身要关门时发现他又巴巴跟进来了,动作一顿,撑着门框低头看他,“想干什么?”
他看起来有点担心又有点紧张,“啊,你要吐吗?我看着你点。”
下面吐也算的话,倒是可以这么说。
我勾着肩膀把他拉进来,关门锁好,把人抱起来坐到盥洗台上,一边亲一边开始解他扣子。唐幺下意识搂住我脖子接吻,衬衣扣子全被解开才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连忙抓住我的手满脸震惊,“在在在在这儿?”
“别害怕,”我攥住他双手扣在身后,亲着他安抚,“喝了酒硬不起来,就摸摸你。”
当然是鬼话。
我把唐幺西服衬衣脱下来在一边挂好,用自己外套垫在他身下,亲着耳朵摸他阴茎套弄。唐幺环着我脖子大敞身体,衣服下的皮肉青紫驳痕颜色沉淀还正深,被我玩得扭着腰哼哼唧唧,鼻音里掺杂着细微舒服的呻吟,突然睁开眼在我胸口推了一把,眼尾弥漫绯红,“你不是说硬不起来吗?”
我笑着去舔他脖子,“宝贝儿,是你叫的太浪了。”说完往他身后架台上扫了一眼,“没润滑剂?”
唐幺在我怀里乱动,“谁家会在卫生间里放润滑剂啊。”顿了顿,想起什么来补充道,“除了你这个变态。”
我搂着他笑,筛了一圈儿没找到合适的,拍拍他屁股,“算了,再给你弄出血又得疼哭,腿并起来。”低头贴着他嘴角哄,“兜里有套,拿出来往大腿根擦擦。”
唐幺脸色通红:“……你怎么出来还带套啊。”
我往他硬起来的阴茎顶端揉了揉,感受着他在我手底下一个哆嗦,“这不是好对付你随时发浪吗。”
避孕套上的润滑把唐幺腿间弄得黏腻湿滑,我摸了一把,把他放倒躺在洗手台上,搂着双腿并起来往肩上一扛,挺腰在中间耸动进出。
一墙之隔,还能隐隐听到正厅里觥筹交错喧闹交谈,侍者来来回回的脚步,大小提琴音曲华丽悠扬。今天当之无愧的主角正在外面推杯换盏志得意满,他们家里最宝贝的小儿子却光着身子躺在角落的盥洗室里,带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痕迹,跟个被玩坏的小鸭子没什么两样,正被我操着腿,操到遍身潮红神思不属,身子被顶得一挺一挺往上挪,小腹被前列腺液染得湿漉漉一片,咬着自己手背不住摇头,满脸的泪,怕一出声就是忍耐不住的哭腔呻吟。
他这幅样子激起我剧烈快感,我喘着粗气把他拽起来,搂在怀里胡乱亲着动作,掰过他失神恍惚的脸,在他眼皮上印了个吻。他眨眨眼睛,再看过来时眉眼含情。
燥热寂静中突兀响起几下敲门声,唐幺登时从迷离情欲中清醒过来,惊得身体猛然一弹,被我搂在怀里按住,顺着后背安抚,一起看过去。
磨砂玻璃门外有个模糊隐约的身影,见没人应又敲了一次门,“幺仔,你在里面吗?”
唐幺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出声,悄悄跟我比口型:我二哥。
我顿了一下,继续之前的动作,亲着他耳后含含糊糊小声道,“门锁了,没事,回他。”
唐幺身子整个僵住,对着门外磕磕巴巴开口:“哥、哥,李正知不舒服……嗯、想吐,我……我看着他呢!”红着眼眶凶巴巴瞪我一眼,抓着我刚才捏他乳尖的手往外拽。
我埋在他颈窝里闷笑几声,突然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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