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居然收了别人的!
这个人还和他云嚣一样,也是个Alpha!
妈的,又是理科重点班那个叫米拉的混账女A!
数学课上,云嚣揣着大手手,躲在一摞书本后面,对祝风摇抽屉里的某个布袋子吹胡子瞪眼。
破袋子,丑死了。
破米拉,烦死了。
隔应,磕碜。
云嚣假装“我什么也没看见”地看向别处,然而捂得住眼睛,却堵不住鼻子。不一会儿,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钻进云嚣的鼻腔,清新淡雅的味道熏得他呸呸呸直吐舌头。
难闻!
祝风摇见云嚣没事往他抽屉里瞅、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以为他有所需求,于是嗔怪的打开布袋,真诚问上一句:
“怎么?你也想要?”
云嚣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哼唧,低音炮撒起娇来听着违和感十足,好像一头固执的蠢驴。
祝风摇忍不住想笑:
“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这玩意。”云嚣勾起手指,指向祝风摇抽屉里的布袋,一脸嫌弃:“有啥好用的?”
祝风摇的布袋里装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数十块手工皂,用塑料膜包着,透明澄澈,里面夹杂着些许干花瓣,看起来很是精致漂亮。
这些东西是米拉送给祝风摇的,理科班的手工课选择了难度较大的课题“自制香皂”。米拉学会后自觉成果不错,买了一大堆椰子油,利用花店里剩下的花瓣一口气做了好多块,她自己留着用不完,于是全部拿给了祝风摇,让他分给孤儿院的孩子们。
“哪怕代替不了沐浴露,拿着洗衣服也是好的。”米拉当时是这么说的。
祝风摇觉得她说得好!
要知道祝风摇小时候、南风孤儿院最穷的那段日子里,别说是手工皂了,孩子们洗头都是用洗衣粉凑合着过的。现在条件好了大家才能分到洗发水和沐浴露,但是一年只发两瓶,对于爱干净的孩子来说根本不够用。
米拉的手艺很好,一看就动了心思,这些手工皂看上去干净漂亮,带回去绝对可以派上用场。祝风摇对“热心捐赠给孤儿院的礼物”从不拒绝,说声感谢后便愉快收下了。
可祝风摇越要把它们当宝贝,云嚣便越要在其中挑刺。
“这玩意没经过国家药监局检测,卫生不达标的,随便拿着用不好吧?”
“何不食肉糜?”祝风摇回了他一句。
“肉糜是什么,一种药吗?或者是一种香皂?”
“老师昨天发的作文素材你没看吧。”祝风摇觉得解释不通,把资料丢给了他,不再说话。
“哪来的肉糜不肉糜的,我们这是在讨论香皂,祝老师,长期使用皂基的话……祝老师?”
祝风摇的脸色很不好。
起初只是一阵莫名的头晕,祝风摇以为是昨天晚上熬夜学习太过劳累而造成的。他本想眯起眼睛缓解一下,不料紧接着,全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酥/麻的感觉一直顺着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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