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征道:“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解嶙从喉间压出一声:“滚。”
天征缠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让我滚,你在考验我吗。”
解嶙却开始挣扎起来,他企图拨开天征的手臂,但他刚刚醒来,哪里是天征的对手,天征纵容他,任他闹,仅仅是拦住他不让他从床上摔下去而已。。
天征轻轻叹了一声:“解嶙,对不起。”
这三个字郑重又严肃,是用心说出来的。
解嶙的动作在一瞬间滞住,天征趁机抬起解嶙的下巴,使他仰脸看着自己,天征轻轻啄去解嶙眼角的泪水,低声道:“是我混蛋,一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总将我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你的身上,也不去考虑你究竟需不需要。”
帝君一句话点醒他,那些他自以为是的好,解嶙难道真的想要吗?
“我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解嶙诧异地抬眼去看天征,只见天征运转灵力,凭空落下一道阵法,是解嶙从没有见过的阵法。
他的面孔在莹莹光辉中变得不太真切:“不管怎样,你原谅与否,你也甩不开我了。”
天征轻声宣誓,听着内容,解嶙却变了脸色。
这是咒缚,与心魔血誓类似,但心魔血誓只是背叛誓约就要受到惩罚,而咒缚则是在灵魂上打上印记,被打上印记之人从此就是另一人永远的追随者,不可变更不可违背。
而天征作为剑灵没有灵魂,这个印记直接被烙在他的灵上,他若有违背,剑身折断,灵智消散。
解嶙看着天征眉心那道“蛇绕细剑”的印纹颜色似乎更加艳丽了一些,心中残存的不安也终于散去,眸中波光潋滟,他道:“你别后悔。”
天征看着他,轻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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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川终于恢复了些从前的秩序,妖魔自发地前来流川谷定居,解嶙不想插手,便将这一切都丢给了玄卫去处理。
血魔似乎变得聪明了些,他开始有了审美认知,将自己的人形变得高大俊朗,帅气逼人。解嶙疑惑血魔从哪学来的这些,直到他有一日发现血魔忙里偷闲在翻看从帝王台那边收来的话本之后疑惑顿消,又在隔了几日后偶然在隐蔽角落里发现血魔将玄卫圈在满墙的爬山虎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后恍然大悟。
出息了。
渺音虽忙,但也一直在和解嶙保持联系,说起源之镜的镜灵已经有实体了,佛池金莲又被重新种回了佛池里,阿弥天现在比空山大师在世时还要香火鼎盛。
解嶙笑着回了信恭喜他。
忽然,信纸被收走,解嶙讶异抬头,却见天征眸色深沉地望着他。
解嶙心中一惊:“怎么了?”
天征沉默不语。
解嶙心中的不安逐渐发酵,他站起身,担心是哪里又出了什么事,急切地想问清楚,但天征猛地截住他,俯身下来,径直吻住了他。
解嶙:“……”怎么回事?
天征却不说话,整个人压了下来,呼吸逐渐粗重,这与他平日的温存不同,这次的吻带上了极重的侵略色彩,像是野兽圈占地盘。
解嶙呼吸不稳,他推开不知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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