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沙领军,一张刀疤脸上满是嚣张神色,命令手下们不断用魔气冲击护山阵,竟放出狂放话语,只要将颜颂交出来,魔族立即退军。
清元宗人向来护短,一听岫沙这话,差点全都气炸了肺。
舒慈领着众多弟子与魔族大军对上,他看见这群魔物本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听岫沙的叫嚣,立马提剑就要冲入魔族,把那群不知好歹的魔贼削个稀巴烂。
立即便有理智的弟子拦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冲动。此刻是清元宗最大的两股战力行者峰与万仞峰的弟子在守,又有护山大阵加持,只要不出意外,岫沙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什么。
且清元宗有意打成拉锯战。
护山大阵在魔气的剧烈攻击之下纹丝不动,岫沙挑眉:“原来中司第一宗就有这么点本事,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壳子里,你们清元宗管事的呢,让一群黄毛小子来挡着,这算什么,稍微能说上点话的都扔下你们跑了?”
舒慈额头青筋暴起:“屁话!”
岫沙抱臂:“无知小儿,粗鲁无礼,你家长辈怎么教你的?这般说话行事,恐怕要让他寒心。”
舒慈将重剑砰然斜插入地,激起碎石乱飞:“我用得着你来管教?”
“沈渐之呢?让他来管管你,”岫沙满脸不屑,他冷哼一声,“别是跑了吧。”
“掌门他现在身在何处与你有何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又算得上什么东西……你们魔帝呢?就派你过来当这个炮灰,他不会直接扔下你们,独吞魔域了吧。”舒慈不太会骂人,只会按着套路损人。
岫沙顿了一下,像是有人给他千里传音,不过只是一瞬,之后他嘴角挂起一个邪气的笑:“哦……若真是这样,倒是我们心中所愿,别说魔域了,君上他就算是要我们的命,我们也会乖乖给他,你们……
“也可以么?”
舒慈眸光沉下来,他冷笑一声:“我们当然不会将命给沈掌门,因为……我们只会替他要了你们的命!”
话音一落,舒慈提剑便出!可他还未来得及冲出去——
与此同时,原本在魔气攻击之下纹丝不动的护山大阵竟然在层层腐蚀之下出现巨大漏洞,濒临溃散,众多弟子皆肃穆凝视,随后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在大阵彻底溃散之前,要将那些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的外门弟子送入内门保护起来。
而远在行者峰上维护着护山大阵的魏试之乍然双目大睁,一口鲜血呕出,身周现出层层魔气。他艰难擦干净唇边血迹,疯狂挤压着体内灵力,全宗门弟子的性命,全在他的这一招上了。
魏试之无视魔气熏扰,沉心闭目,入忘我境界,力挽狂澜,将自己的精神力逼出八成,全力护持护山阵。
替魏试之护法的弟子见状不妙,连忙跌跌撞撞地跑向前方战场,撕心裂肺地喊:“舒师兄,不好了,护山大阵出漏洞了!”
舒慈此刻已领着众弟子冲出护山阵,与魔军争斗在了一起,欲使魔族停步在宗门之前,为魏试之争取修补阵法的时间。
他被那弟子喊得分了心,猛然左肩中了一刀,鲜血倏然汩汩流出,魔气灼得他伤口发黑,疼与怒让他早没了风度,他疯狂地将灵力灌入重剑,剑上奇诡纹路闪烁,恍惚间,竟听见山崩地裂之声!
舒慈大吼:“废话,我们又不瞎!”
前来报信的弟子知道自己帮了倒忙,瑟缩在最后方,成了个鹌鹑。
磅礴剑气飞将而出,裹挟着天地的怒气,一时之间,低等魔族如被割下的韭菜,齐齐一茬,没了性命。
宗门之前混乱无比,劫云、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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