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吧。”
余英厌弃地挪开了手,道:“我不会让江言跟你走的。”
“你——”江母面容扭曲,有些愠怒,“我又不会害他,我把他要回去是想给他更好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拦着呢,之前是你说的,你不会拦着他见我的。”
“我是说了,可是江言他确实不想见你,你之前不是去找过他了吗?他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那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时间久了,他会想通的。”
余英淡淡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不管怎样,我都是他妈,只要这层关系在——”
余英打断她:“当初你丢下他,他才13岁,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你犯了遗弃罪不会不知道吧?而且江言的户口在我家,他在法律上跟我是父子关系,只要我不松口,你觉得你能带走他吗?还是说,你想跟我打官司?”
余英语气温和,却字字带刀,堵得江母哑口无言。
半晌,她挣扎地做出最后一丝争取:“这些都是你的想法,我要见江言,我想亲自跟他说这件事。他现在还不能接受,不代表一直不会接受。”
余英沉淀了几年,早成了一个温和派:“行,我不拦着。我尊重他的一切选择。不过他并不是很想见你。”
江母哀求道:“你……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说说?”
“可以。”余英一口答应,“我跟他说了,他想不想见你就是他的事了。”
“没什么要说的我就先走了。”余英起身,江母赶忙把卡塞进他手里:“这钱你还是收着吧,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余英推回去:“不需要。”
余英回了工作室,行准迎上去:“那女的怎么说?”
“想认回江言。”
行准沉默两秒,爆了句粗:“我去他妈的。”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余英语气淡淡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只要江言不想,她认不回他的。”
“这几天在网上登个招聘广告吧。”余英忽然说。
“嗯?什么招聘广告?”
“咱们店里人手不够,节假日根本忙不过来。”余英换上围裙,打开保鲜柜挑花,“多招几个学徒吧,你受累带带她们,我给你另外的工资。”
行准没出声,余英转头看向她:“你不乐意?”
“没什么乐意不乐意的,你是店长,决定权在你,你要是觉得这么做可行,就做。”
“这事我考虑挺久了,店里人多的时候,咱们确实忙不过来,现在订单量越来越大,是需要多添几个人手。”
半晌,行准点了点头:“嗯,我一会就登广告。”
工作室现在的订单量确实比以前大了很多,主要还是因为余英带来的明星效应。
他那张脸就是一张活招牌,也就是余英不太爱出镜,要不然她们工作室的生意还能更火爆。
今天一下午,余英都很沉闷,没说几句话,行准和许可可见状也不怎么敢多跟他搭话。
夕阳西沉,余英蹲在后院给花苗施肥。
已经五点多了,他给萧忱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喂?”
萧忱的声音略显疲惫。
“忱哥,下班了吗?”
“还没。”
“我一会去超市买菜,今天想吃什么?”
“我今天要加班,不回来吃了,在食堂随便吃点。”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
萧忱翻阅着手中的图纸,一只手举着手机帖在耳边:“我也不知道,活干完了就回来,你别等,困了先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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