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罕默德先生,要不您再说一遍,我找笔记一下?”安德烈哭丧着脸请求。
默罕默德的脸当即拉下来了,叽里呱啦说几句大家听不懂的话,才回道:不行。
默罕默德继续说,大家继续听,可最终还是没听进去,安德烈觉得自己会死在里面的。目光不由看向其他人,跟他同一队的瓦西一脸呆滞,一看就知道听不进去。山姆国的里曼额头的青筋已经暴起,看着默罕默德的目光,随时要暴起。菲利拧着眉头,在地上一画一划,也不知道在画什么。
滚滚队的夏熵目光凶狠盯着默罕默德,似乎是想用‘凶狠’来记得默罕默德的话,而小女孩已经快哭了,可怜巴巴看着楚怀钦。
“楚,你听明白了?”安德烈看他不时点点头,惊喜问道。
“没有。”楚怀钦确实没怎么明白,他又不是研究这个的,怎么可能明白,只不过把他说的东西记下而已。
“别这样,楚,我们是一个团队,”安德烈跑过来,坐在楚怀钦旁边,“楚,到时我们一起走。”
“不,你们自己一队。”夏熵转回头,非常不客气。
“人多不怕。”瓦西里插嘴道。
里曼点头,现在冠军是一回事,怎么从里面活着出来,才是重点。
“我真没听懂。”楚怀钦继续反驳,他可担不起这么多人的命。
“我知道你听懂了,”安德烈嘻嘻笑道,“放心吧,楚,我不会拖后腿的。”
楚怀钦:谁在乎不在乎你拖后腿的事?
一群人的讲课到下午四点才结束,看着那高大的金字塔,没一个人想这时进去。东西收收,找个地方扎营,明早再说。
夜晚,慢慢降临,黑夜里的金字塔也变了样,屹立在前方的它仿佛一个巨大的怪物,随时把人吞噬。
“安东尼先生,你知道是谁的陵墓吗?”吃完晚饭的楚怀钦跟安东尼坐在一起,非常哥俩好地聊着天。
“不知道。”安东尼回道。
“你们是怎么找到的?人家会让你进去吗?”楚怀钦继续问道。
“你不用知道。”安东尼扫楚怀钦一眼,知道他来探消息的,一点口风也不露。
楚怀钦耸耸肩,知道探不出东西了,转身回帐篷。
今晚参赛队的帐篷也凑得很近,几乎一顶挨着一顶,如同正在找安全感的参赛队员。
次日,天还灰蒙蒙的,大家就醒了,都没睡好,打着哈欠不想起床。不过当阳光出现时,不得不起床。
吃完早餐,大家带着沉重的心情,你帮我,我帮你把防护服穿好,面罩戴好,背包东西检查都可用,最后还取了两根登山杖做武器。
七人迎着阳光走到犹如一座大山的金字塔前,默罕默德对着金字塔又拜又磕的,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什么,旁边的工作人员在小声说着话,似乎说他在念经忏悔、告罪。
默罕默德念完长长的经文后,退开,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上前开门。
七人面面相觑,敢情这门早就被弄开了?
七人深呼口气,走到石阶板前,戴着手套的手按在石门上,用力往里推。
沉重的石门摩擦着地面的沙子,发出尖锐的声音,门缝出现,透出里面的黑暗,七人微愣一下,还没继续推,石门仿佛被触动了机关,自动往里打开,林之南跟安德烈没防备,身上的力量还压在石门上,差点跌进去,幸好楚怀钦跟夏熵一人拎一个,把人扯了回来。
七个目光齐齐望进里面,这是一间正方形的空间,墙上有壁画,左右两边上面画着男男女女,有人在跳舞,有人挑着罐子,还有人在劳作,古老而神秘的壁画沧桑绝伦。
正对面墙上刻满文字,还有一个羊头人身的刻像正对着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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