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问他在哪里上学,邹孟城说就在附近的那所大学,还说自己原本报了南方的大学,结果最后还是留在了北方。
他会花大把时间陪着赵轶,会用嘴唇亲吻他的眼角和眉梢。赵轶再没听到那些奇怪的敲墙声,他想或许他以后也不再需要医生和即使吃了作用也不大的药品。
那天他和邹孟城在浴室里做爱,赵轶扶着沾满水汽的瓷砖墙面,身体被男人从身后撞得摇摇晃晃。
邹孟城力气很大,他两手紧箍着赵轶的腰侧,赵轶丝毫不怀疑性爱结束后那里会留下骇人的淤青。
可这和他脚踝与膝盖的淤青又不一样,毕竟此时他是安全的,是被爱护的,那是情爱里情趣留下的短暂伤痛。
邹孟城正在操他后穴,赵轶向后摸索他湿淋淋的腹肌,皱着眉小声哀求:“……别再干后面了,有点疼了……”
男人亲吻着他透红的耳垂,健壮高大的身体贴到赵轶背上,赵轶能感受到他呼吸间胸膛起伏的弧度。
“疼吗?”他问。
赵轶偏过脸亲他的嘴唇,点头小声说,“有点累,用前面吧……”
说着他向前挪了挪,让那截沾着水光的阴茎从被操得通红的肛口滑出来。
赵轶轻喘着,他弯腰翘起屁股,苍白的手指扒开水光淋漓的前穴。
他偏过脸向后看,上挑的眼尾勾着情事里的风情,“要操前面……”
邹孟城被他勾得忍不住暗骂一声,按着他的腰挺身操进去。赵轶被撑的辛苦,他手指蜷了蜷,喘息里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这时候外面突然一阵踢踏声,是有人开了门正换鞋进来。
赵轶惊恐地瞪大双眼,他回头看邹孟城,紧张地用口型说:“是我老公!”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赵轶身体僵硬着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害怕地慢了下来。
邹孟城还在不管不顾地在他穴里抽插,皮肉拍打的声音在一片死寂的浴室里清晰可闻。
赵轶震惊于他的大胆,他害怕地掐住男人的胳膊,哽咽着哀求邹孟城停下,“唔会被发现的……快停下,停下……”
邹孟城还有心思说笑,他俯身亲了亲赵轶的鬓角,压低声音说:“不会的,他不会发现,哥哥现在吸得好紧。”
周皓的脚步声经过浴室,然后迈进旁边的卧室。赵轶捂着嘴哭,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紧张地几乎要喘不上气。
因为慌张,赵轶的穴肉不停地痉挛缩紧,邹孟城舒服得连连吸气,他握紧赵轶的腰,动作缓慢却狠重的操弄。
他低声哄着赵轶,说他丈夫很快就会离开,也不连根进去,尽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周皓大概是要拿什么资料,匆匆忙忙地回来,又匆匆忙忙地离开。等他走后,赵轶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他跪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喘息着。
邹孟城挑眉笑了笑,他伸手去拉赵轶的胳膊,说:“哥哥没事吧?”
赵轶的心跳还没能平复下来,他被邹孟城抱起来,有些置气地小声嘟囔,“要吓死我了……”
邹孟城舔吻他苍白柔软的嘴唇,揶揄着说:“发现了又怎么样。”
赵轶还有些后怕,他抱紧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哑声说:“如果被发现了……我丈夫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邹孟城连忙安慰他,托着他雪白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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