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煜眉目冷厉,对这句话颇有怨恨。平日里听郁尘这般说也就算了,如今来了个外人还是这句,真是叫人反感。
子煜对着楚溪说:“既然你已知晓了军中有奸细,那公子可曾同你说过是谁?”
“来时还未收到回信,所以还不能确认,但东方将军有一事想要提醒,他说也是他的猜测并无实质证据。”
郁尘道:“你且说来听听。”
“听闻西南中军沈副将昔日曾在淮南王府当过值,是由淮南王,就是如今的皇上引荐入的那军营,郁将军想来也是聪明之人,不妨多留意一些。”
子煜道:“若是沈副将或许真有这个可能。巡防探敌的任务本来都交由他,若是他从中作梗秘会达哈尔我们就不曾得知了。”
楚溪也说:“若是军中副将,不只是这个问题,副将有军权在身,利用军务之便倒卖粮草予敌人作战之便,这样想来,此人细思极恐。”
“不可妄做断言,沈副将跟随我多年,从未妄作胡为,一直都是循规蹈矩之人,你说这番话,我是不信,未知真相,不做妄言。”
“没要你立马相信,楚溪的意思是给你提个醒。”
“军中奸细之事楚溪是外人不会多加干涉,要传的话传道了,我便完成任务了。”楚溪说,“还望将军给我和新兵做个安排,连夜赶路,确有些累了。”
郁尘看向子煜,一个眼神过去,子煜也明了了,道:“你跟我来,将士们同中军一起安排可好?”
“都好。”
……
深夜,上官子煜合拢了房门,又走回桌前。
郁尘递了杯热茶过来,说:“煜儿,这个楚溪你觉得如何?”
“深谋远虑之人。”
“那他的话你又觉得有几分真假。”
子煜看了他一眼,非常笃定地说:“全真无假。还在公子府时有幸见过几年,只觉得他同谁都能交好,便觉得这人心思之重,但今日前来所说的话,我都信。”
“这又是为何。”郁尘郁闷道,“你既然觉得他太圆滑,又为何如此信他。”
子煜回道:“我和他虽然并不相熟,但他的话确是认真,仔细想来胡合部的一系列动作以及沈副将的种种言行我都觉得他说的在理。”
“哦,这样啊。但我还是相信副将他并未出卖中军。”
子煜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毕竟他一直都如此,很容易相信他人,并不知道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子煜看向他,说:“你可以相信副将,但方才楚溪的话里,你可听到了关于公子的只言片语?”
“你说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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