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情绪,他上前,低声说:“那公子可要琢磨些法子了。”
东方月看向他,狐疑地目光落在他薄唇上,凝视了良久,才转身。
东方月对着角落的人说:“香怜,本公子有话要问。”
香怜踉跄地起了身,慢慢踱到他身前,跪了下去,说:“公子,香怜没什么话要说,是我放火烧了丞相府。”
“原因呢?”东方月问。
“香怜嫉妒,公子明明说过只有香怜一人,为何又娶了妻子。那人不过是个罪人,何德何能得到公子垂青,她不配。公子身边只有我一人,我也只有公子,所以她要死。”
上官明棠站在一旁笑起来,“月公子没事吩咐奴才的话,我就先行离开了,这般郎情妾意不该有我的出现。”
东方月拽过他转身挥动的手,拉至牢门前,对着香怜呵道:“你给我好好看清楚,这人你可认得?”
香怜看向上官明棠,摇了摇头。
“你果真不认得?”
“香怜没见过这位公子,更不知月公子为何带人过来。原以为公子是来送别香怜的。”
东方月看着她,眉宇凛然。
他是知道自己跟香怜之间到底是做了什么交易,更知道为何要把人放在玉春楼。一个为了家仇跟在身边的人突然背叛,不听话了,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找了其他人。于此才受人教唆,做了这般。
东方月看着香怜,她看向上官明棠的眼神迷茫疑惑,不像是说假的样子。
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上官明棠从他凌厉的目光中读出了些不一样的情绪。
之前他没有见过香怜,原以为东方月与她之间不过是情—色交易,原来这背后还有一些不可言明的东西。
风流不过是人前的幌子,看来那玉春楼才是重点。
回去的路上,东方月一路沉默,面色似乎不太好。上官明棠心中有疑,也没再刺激他,只默默走在他身后,思考着事情。
两人于夜色深处分了头。
……
上官明棠回了府,见屋内烛火烨烨,便知晓有人在等他。
他挥了挥手,奴牙了然的退出去。
淮南王坐在屋内,抿着热茶,说:“哪里去了?”
上官明棠俯首行礼,“王爷,出去了一趟,回程的路上又碰到了监察御史大人。”
“嗯,熟悉一些也好,日后难免遇到。”
“王爷来找草民可是有要事?”
淮南王叹气:“自是想来同你商量,明日朝堂之上本王可要准备些什么。”
“王爷想做什么?”
淮南王轻笑,说:“本王要做什么,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翊先生这般器重你,也要让本王看看的你的实力才是。”
上官明棠走去书案前缓缓拿了笔,苍劲有力的写下“黜”字,笑说:“明日会是一出好戏,东方家不仅会成为朝堂上的笑柄,还会……”
淮南王心急,“还会什么?”
“明日,王爷自会知道。”
淮南王猛灌了几口茶,过瘾的喊了声,“本王就看看你如何做。”
“那王爷答应草民的事?”
“本王自会做到。”
送走淮南王,他又坐回了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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