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口。
“唔呜呜……受不了了,你轻点…求你了……”青年失神叫喊。
“松开点…让我进去。”这狼人狂肏几十下,带着倒刺的狼鞭顶端终于叩开宫口。
他在里面成结,娇小的宫苞包裹亲吻着那巨大的结,又在不多时之后承受着大量的精浆。
他的奶苞在狼人巨掌的蹂躏下奶汁飞溅。这狼人自月圆之夜便插在尹长生的子宫里,射精撒尿,他们下体相连,片刻都不曾得歇。
他梦到狼人将尾巴从菊穴抽出,先在自己的阴茎上搔刮,从马眼上的尿孔探入,尾巴上的毛绒逐渐深入抽插尿道,尹长生被玩得神志不清之时,狼人又如法炮制地搔刮花蒂下方的尿孔,甚至用尾巴戳刺着扩张那处。
子宫里的阴茎被抽出,半软的狼屌抵在扩开的尿孔,顶进去的半个龟头将那里撑得透明,然后开闸泄洪般地射出滚烫的尿水。
“真想把你尿得浑身都是。”狼人的獠牙咬在青年的脆弱高仰的脖颈上,咬开一个破口,似乎是往里注入了一些刺激发情的毒素。
“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奶孔也要!都尿都尿!生生要——”
“宝贝…生生……”昆图听着尹长生的高亢梦呓,眉头紧蹙。
“生生……做噩梦了吗?生生!”男人轻轻拍打着怀里人的脸颊,又抹去他睡梦中流出的一点口水,俯身含吻住他的唇舌。
尹长生终于被舌尖上的刺痛弄醒,醒来时还分不清今夕何夕,巴巴地问男人:“奶子…还没尿到奶子里呢……”
“什么?”昆图不解。
尹长生抓住男人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痴痴地,像是患了魇症,“你刚刚第一次尿到女穴的尿孔里了,好多好烫,生生好舒服……你把奶孔也拓开,尿到里面来好不好……一定会很舒服的。”
奥顿亲了亲尹长生癔症般迷离的眼眸,又在他脸上嘬出一个吻痕,表情严肃的告诉他:“生生,你想好了…这不是梦里。”
尹长生看男人的正色,才回过神来,诺诺低语:“啊…不是梦……”他显得有些低落。
男人将他摆在桌上,令其双腿大张地仰躺着,他先解开丁字裤上的绳结,然后轻缓地拿掉堵在尹长生花穴里的肛塞,那些满溢的花糜奶汁争先恐后地溢出,却又及时地被奥顿用口舌接住了。
他大张着口,用力吮吸着自己准备的午餐甜点。
青年却依旧还在梦魇中迷失着,他双手置于胸前,手指无意识地搁在齿尖上,就连下腹被男人按压着排出更多的原本贮存在子宫里的内容物,他都只是本能地、舒服地哼哼两声。
奥顿享用着美味,舌头探入阴道里搔刮更多的花糜奶汁,尔后又故意将尹长生肥硕垂坠的花蒂衔在齿间啃咬,都无法完全将他从梦境中带离。
一个更糟糕的现象是,尹长生似乎以为是又回到了梦中,身体响应反而突然激烈起来。自己吃饱了的昆图·奥顿试图给尹长生喂食,送到青年嘴边的营养粥却被他一手挡掉。
尹长生有些呆滞且失落,娇气地指责:“你都是嚼碎了喂我吃的……”
于是男人不得不自己含下一口,以口渡食地喂完了一整碗。
心理诊室外。
“少爷,尹公子这是犯了癔症。没什么大碍,就是…如果不能在这几天走出来,恐怕……”
“会怎样?”
“会一直活在癔症里。”
“没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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