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平静道:“妹妹仔,红艳就是艳煞……你呢,双目是春水横波,面相既轻且薄,这叫命带桃花、极不安稳。还有唇边这颗红痣……小、靓、色泽赤浓,连带八字里集起的煞……”
她顿了顿,盯着陈宝祺无助的双眼,劝道:“我是你就绝对不会求桃花。”
“你命里已有一枝桃花,煞气太足无法收压……”
“再求,我怕你没命还愿呀。”
“这条街上没几个人有能力帮你破煞,再说,真碰到这种神人,你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我看不如求个平安就好,或者聚点小财。”
玉兰姨向前挪了挪凳子,伸手拨开桌上散乱的黄纸符箓,从下方取出一根细长的红烛点燃。
陈宝祺的双眸映着两簇小小的火苗。
“你的命格非常少见,只能自己多加注意……先天的东西,后天很少能够化解。”
“那……那现在要……要怎么办呢……”
陈宝祺一着急就会结结巴巴,单是玉兰姨从命格中推出如今是在做“妓”就已经吓了他一跳,更不要说完整地组织语言。
他磕磕巴巴地说了几个单字,才勉强聚出一句整话:“我……能做什么……”
对方也只微微一笑,道:“……能做什么?找男人的时候擦亮眼,记着,桃花越多妨克越多。”
见陈宝祺如遭雷击一般,阿芬心中也过意不去,她本想让对方轻松一些,没料到会遇见这种情况。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走了。”
阿芬匆匆拉过陈宝祺,又放了些钞票在玉兰姨的桌前,开口道:“我们求个平安就好。”
回舞厅的路上,阿芬看了看陈宝祺越来越差的面色,安慰道:“宝祺,没事的,她一定在故弄玄虚,想吓到你之后多收点钱啦!”
陈宝祺显然很是紧张,立时道:“可……可玉兰姨说得确实很准……”
“挑,哪里准!她早就知道我在舞厅做,你是我朋友嘛,肯定也在舞厅做……你就告诉自己好的灵坏的不灵!而且……她说你在做鸡,也不算对呀。”
“我陪睡,你陪酒……还只得一个客人。哈,宝祺,你就算是鸡,也都没被人吃过,她根本算得不准啦!”
“……欸……可是……”
“安心啦,没事的!马上要开工了,你呢,就安安心心等着‘水鱼’今晚游过来找你咯。”阿芬挽了他的臂弯,抿抿红唇偷笑道:“喂,真的不打扮一下?万一他今天带你出去怎么办,尽快拿下咯。”
话间,她的手指还假装游鱼般滑过陈宝祺的手背,让他整个人都抖了抖。
“什么‘水鱼’……呃,他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很……”
陈宝祺原本就耻于谈到性事,如今听到对方大喇喇地说出让自己拿下蒋正的话,脸上的冶艳红色一直蔓延至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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