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前被他担心着的,随时都会让世界完蛋了的火山的地下岩浆,几乎一瞬间就直接被冻成了冰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冰块竟然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
【你是想要把整个地球都给冰封了吗?!】
那须这才一副突然醒过来的模样,连忙说道,“没事,我还可以解除。”
齐木楠雄:【……】
【你刚刚想到了什么才能在这种人类生死大危机的情况下发呆,知不知道一旦刚刚你的力量失控,出现的情况,要么是火山直接喷发,要么就是整个地球被冰封。】
这个看起来有点面瘫的橘发少年就是有这个实力的人啊。
敢不敢稍微注意一点啊,混蛋!
“我只是在想等下回去给迹部君送伴手礼的时候,他知道我先去了你家,而不是去他家会不会唠叨我。”那须试图让自己的表情正经起来。
绝对不是在思考太宰突然发现自己被福泽谕吉联手森鸥外把他丢到了东京上学时的表情。
齐木楠雄表情略呆滞,【你驴我也找一个正常的借口好不好,迹部君目前正在参加世界级的赛事,别说是你的伴手礼了,恐怕就连迹部家的本宅炸了,他都不会回来。】
那须的表情僵了又僵。
最后只得说,“认识了一位新朋友,稍微有点在意。”
那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把自己的可以给齐木楠雄看的记忆干脆的也共享给他。
当齐木楠雄看完那须记忆里的港黑文豪们,以及再次回顾了一遍曾经看到的有关那些文豪的作品以后,齐木楠雄表情彻底平了。
就是那种看动子没有任何情绪表达的表情,甚至连呆滞都说不上的表情。
“就是这样,一位大文豪即将要成为我的同学,我又即将给另外一位文豪打工什么的,多少还是有点奇怪的,而且我的国文并不是很好。”也不知道织田作的文写的怎么样了,回头去看看吧。
走过了这么多的世界,他的年龄日本史在翻个几个次方,才能和他的年龄相提并论。
不能要求他从那无尽的年龄里挖出来过去的那个连人体里一个细胞都不如的历史课本记忆。
齐木楠雄:……
【你觉得这是重点?】
“难道不是吗?”
齐木楠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才好。
半晌才缓缓地冒出了一句,【我们去看迹部君的比赛吧,我相信他对了网球的那种热爱会让你有所感悟的。】
尽管齐木楠雄觉得以那须这个外型就涉及到那方面的感情,着实有点奇怪,但日本是个神奇的国度。
那方面的感情,和海对面的那个国度呈现了截然相反的看待方式。
“说起来,你到底想让我感悟什么?感悟迹部君对网球的热爱就是拿拍子使劲把它抽回去吗?”
那须莫名的想到了这句话。
齐木楠雄:……
没救了,等死吧,告辞。
恋爱个鬼,就这种活了以亿为寿命单位的人,能单身至今,那已经不是人类进化史的意义了,那特么分明就是宇宙产生论的概念了。
齐木楠雄放弃了。
同时也莫名的感慨起了那个从那须的记忆里感觉就有些别扭地太宰桑。
他莫名的想着,恋爱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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