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沈倾有些好奇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
燕云峤下意识一把握住那手心,贴在自己脸上去蹭,转过脸往手心里印了个吻。
沈倾动了动指节,燕云峤温顺的像只讨巧的猫,“怎么了,让人伺候你沐浴,吓到了?”
“他们都是怎么服侍你的?”燕云峤反问道。
沈倾:“脱衣入浴,洗洗擦擦,按揉顺通筋骨,有时候会泡些药在里面......”
燕云峤打断他,“我说的是侍寝。”
他正坐在床榻上,抬起头来看着沈倾,眼眸柔亮,开口像抵着耳畔说情话一样悄声,“你跟她们,你有过......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十七岁了,作为太子,你.......”
心上做好了准备还是没能抵抗住,“作为太子,你有婚约在身了”,说不出口,“你跟那些侍寝的女子,是不是也像跟我一样也在一张床榻上相拥而眠”,更问不出口。
沈倾听到这句话,无需燕云峤说的多么明白,就知晓了大概。
“我还当你又是在房里发现什么了,吓到了。”
他抽回手摸了摸燕云峤的发顶,只道,“你现在坐的是君主的床,穿的也是孤房里的衣裳。这还比不过太子的身份?”
柔白光滑的亵衣把沈倾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指,都衬得更加白皙,他越过燕云峤往里侧躺。
上榻顺着向下看了眼燕云峤赤着的脚背,忽然就想起来之前燕云峤第一次得了皇命,要南下淮洲的时候。
当时燕云峤急匆匆地赶出来,也是光着脚,屁股上还被燕平封打了一顿结实的板子。
“少爷这是要光着脚上战场吗?”
沈倾从未想到过从前的事情,唯有留着那块刻了自己名字的玉石常留身边,看见了会想起来燕云峤这个人,各种细节,并未挂念过。
眼下突然想起来这一幕,低笑了一声,撑着柔软被面,倾身凑近燕云峤的身边,脑袋往肩头上抵着,也悄声道,“不光是上战场,上孤的床也急的连鞋都不穿,这番真情厚意,孤是不是该重重地赏你?”
原本沈倾只是要事暂歇,不必想的太多,对燕云峤放松下来,加上想起来以往的那暮,也起了点逗弄的心思,轻巧的回了过去。自认为没什么不妥,也没什么不同。
燕云峤听了这话的反应却是直接的很,先是身子僵住了一瞬,侧颈上能感到沈倾传来的微热气息,听清楚话来,心跳阵阵加重,一把揽了沈倾的腰就往榻上倒。
脸埋在沈倾的颈间,手里抱的紧紧地,紧的沈倾半分也挣脱不动,只躺着一下下抚摸燕云峤高高束在脑后的长发。
“赏你你还不高兴了?”沈倾道。
“高兴。”
燕云峤侧过头,咬着沈倾的耳垂低低道,“最好赏我每日都在你房里侍寝。”
想了想,他又几乎在心底里对自己暗自鄙夷,嘴里却还是恶狠狠的说着,“在侍寝这件事上,我坏的很,我宁愿受报应,让别的人都不得你的恩宠。”
“恩宠?”
沈倾淡淡疑了一句,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就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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