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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对我起过疑心?”燕云峤问道。

方逸:“皇上的心思谁能猜的准。但梳理案件都得经这么一手,就算跟你没关系,你去了淮州,你平了内乱,还打跑了燎南贼子,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记下来的。”

燕云峤:“其实也并非我打了胜仗。”

“我知道。”方逸又看了一眼门外,燕云峤直接并退了小厮和来添茶水的丫鬟。

这下方逸才明说道,“撞鬼就是陈奉礼说的,就是后来跟你对接的中南援军。”

“我知道。”燕云峤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没见过吗。”方逸道,“哦……但你们肯定见过。就是他的书信上面说的,我也没看过那信,只是听人说,这次回来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跟这事儿沾上关系的人,都活不成。”

燕云峤神色一凝,“你们刑部什么时候还管上风水鬼神了。”

方逸:“话不能这么说,这不都怕死吗。”

燕云峤:“那你不怕?”

“我怕呀。”方逸直拍着自己的胸口压压惊,“我只见过活人的生死,哪敢去想这些。”

燕云峤将茶盖提起来又放下去,随意道,“别自己吓自己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都是人在做祟。”

“你去过淮州,比我清楚。”

方逸道,“也不知道这案子轮了几个人的手,千万别轮到我手上,我还等着今年娶妻呢,不能沾上这晦气。”

燕云峤:”你天天在刑部,就不嫌晦气了?“

“我在刑部也就不到两年,这种事情哪见过。”方逸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直言,“我连砍头都没见过,更别说和这种死人的事情打交道了。”

燕云峤瞟了他一眼,“我杀了不少人,你要不要今晚回去焚香沐浴,明早再去摆个佛。”

“你那是英气,名正言顺。”方逸道,“听说这次方临瑞的府上还藏着玄机,里面放着冒血的白骨。”

“嗯。”

燕云峤淡淡的应,“我还摸过,是个男的。”

转过脸,燕云峤看着他道,“就是刚刚给你倒茶的手摸的。”

方逸手中一松,杯子掉在桌面上撞了一下,茶水倾倒。

“……燕云峤,你干什么!我今晚怕的睡不下就待在你镇安府不走了!”

燕云峤从容应下,提高了音量喊道,“来人,给刑部侍郎收拾一间房,府上最简陋的一间即可。”

……

闹完了送走了方逸,燕云峤却独自在西园里走了走,他想把沈倾放在府上的正房,就住在他的院子里,跟他在一处,沈倾却直接回绝了这事。

先生少有的不肯以他,所以就依着沈倾的意思,还是把新府里的西院留给了沈倾,但吃穿用度样样都是顶好的,修缮的也比自己的院子还要好。

天召的房屋结构,西院一般都是不受宠的妾侍住的,或者是常年用来给外来亲友入住的,不算在宅子里受重视的部分。

他因此把西院立了个门头,写作了”西园“,也将院子里种满了秋冬都能应上景的花草,想着不管寒热也都能有个花草活着,先生也不喜凋零颓败之感。

院子里有一颗长势极好的杏树,是直接从定国府里移栽过来的,那年少时他心高气傲,摘了这杏树枝丫也能做长-枪,回头就准准的指上他刚刚入府的先生。

他把很多的记忆都留了下来,但凡是他能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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