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从来不是药。
但是谢桉很急地回来了,还难得责备他为什么不早点说,毕竟分化前会有一段时间身体异样,江珩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他什么不舒服、疼痛都忍过来了,这么一点点的不舒服,他当真没当回事。
但江珩真没想过,自己分化能出事儿,甚至还痛的他直接晕了过去。
他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谢桉在偷偷地哭。
后来,他知道自己和别的Omega不一样。
也就是那些护士口中的残废了。
是啊,一个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Omega,可不就是残废。
但是谢桉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说过什么,相反的,她比江珩更加难过和焦急,那段时间,她甚至都不要做她的实验了,就在给江珩找治疗方案。
至少,在那个时候的江珩看来,是这样的。
可现在想想。
江珩不知道,谢桉是在为她的实验失败而哭,还是在心痛,她儿子如今的模样,是她亲手造成的呢?
她真的爱自己吗?
江珩只知道,他曾经视如珍宝的母爱,已经没有了。
他的心像是被禁入了冰水里,捂不暖了。
有钝刀在他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地划着,好痛好痛。
比任何时候来的都要痛,痛的他没办法止住眼泪。
江今说的,谢桉在做什么实验,他其实并不是很能理解,他只知道,谢桉真的把自己当成实验体了。
他已经没办法在去安慰自己,给谢桉找理由开脱。
他又想起江今在餐厅里声音温和地给他念着关于那些照片的一切。
那些写在照片背面的,有些已经模糊的字迹。
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怎么记得的过去。
可是,江今也从来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江珩。”沈淮之的声音很低,他就凑在江珩的耳畔,唇像是贴在江珩的耳廓边上,连呼出来的气息都从江珩的耳畔缠绕了上来。
他像是有一点点的无措,大概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只能一下又一下顺着江珩的后背,而后又去轻声喊着江珩的名字。
如果江珩还尚存理智,甚至还能听出沈淮之声音里和平日的沉稳不一样,和给江珩倚靠的身躯一样,都在轻颤。
“江珩,江珩。”沈淮之一遍又一遍地开始喊江珩的名字,“我在的。”
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令人安心的舒适感。
他知道江珩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也大致能猜到江今和江珩说了些什么。
江珩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可这些并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该承受的。
江珩一点也不坚强,沈淮之从来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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