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莲花,根本就是变态。
越歌凑近吻了吻他的耳朵,欣赏注视着被热气熏得更红的莹润耳垂,眸色也随之变得更暗。
江画的骨骼很纤细,快要成年却更偏向于少年,一张脸同样娇艳得超越性别界限,此刻被挡了一半,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越歌一直没有说,虽然谈不上暗恋,但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自控力确实松动过一瞬间。
“画画。”越歌唤了声。
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夹杂醇欲红酒的香气。
“画画,你好可爱。”
“呜...”
江画蓦地打了个哆嗦,随即从喉间挤出一丝哭腔,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越歌低头看了眼,说:“衣服脏了。”
“你别说...”
欺负得差不多了,越歌想起今天江画的一系列举动,若有似无地提醒:“这算做坏事么?”
江画湿着眼睛瞪人。
“废话!”
“那我做了,下次再问,我还做。”
他确实早有预谋,威胁算临时起意,省得江画总惦记着灌他喝酒。
做完坏事,越歌演戏演全套,假装醉意上头,睡了过去。
江画缓了好一会儿才脱离余韵,几分钟后推开他,像只逃难的兔子似的跌跌撞撞跑进了浴室。
越歌睁开眼,自己把手擦干净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兔子套着件衣柜里的白衬衫,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重新爬上床,傻了似的盯了他半晌,好像还没消化刚刚发生的事。
安静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一声嗔骂。
“变态。”
江画一边骂,一边往他怀里钻,细软的鼻息落在锁骨,声音越来越小:“怪怪的,不过...还挺舒服。”
越歌:“...”
明明没人陪聊,江画自己也能对着空气聊天。
“下次还做,下次是什么时候,这个可以天天做吗?”
“但是有点累。”
“你和苏闻哥打电话说什么了?他为什么改主意了?”
“酒量能再差点么,搞得我现在好无聊。”
越歌嘴角动了动,险些失笑。
白费,原来是个色鬼。
等江画自己念念叨叨半个小时,终于睡着了,越歌才睁开眼,收拾屋内的残局。
江画晚上没吃东西,担心他半夜饿醒,收拾完,越歌在床头放了罐牛奶,才把蜷缩在床上的色鬼塞进被子。
可能是欺负得狠了,也可能是刚打过哈欠,江画眼角有点湿润。
越歌想了想,拍了张照发给苏闻,照片里只留有熟睡的眼睛。
【x:这样算不算哭[图片]】
【闻声:...】
大半夜的,苏闻被气失眠了。
两人谈好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不管怎么样,越歌都不能再把江画惹哭。
苏闻本意就不是针对越歌,他只是担心江画而已,现在意识到江画陷得太深,恐怕来硬的会适得其反,苏家又一堆烂摊子,眼下只是无奈的妥协。
和越歌的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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