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被迫吞了回去,何毕下意识瞥向越歌。
越歌在搬桌子,好像朝后门看了一眼,又好像只是随着动作变了位置。
......
男卫生间内,江画边洗手,心里边骂自己沉不住气。
分手后,越歌再次颠覆了他的认知,以前那么柔情蜜意的人,竟然说变就变,彻底把他无视了!
王八蛋,渣男!
他又粗暴地洗了把脸,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脸蛋。
振作点,无视就无视,他看见越歌还心烦呢,这样正好。
江画暗中给自己订了个规则,以后看越歌一眼就捏自己一把,这叫痛定思痛,早晚变得看到越歌就觉得疼。
实际上,比起看见越歌时胸口处古怪的闷痛,他真宁可疼在身上,虽然他特别怕疼。
磨蹭到上课铃快响了江画才走回教室,回去时,他的桌子已经被搬到了新位置。
c组位于教室中间一列,第五排又是中心,四面八方的视线畅通无阻,是江画最讨厌的位置。
坐下后,他没忍住朝左前方瞥了眼,眼珠刚转过去就后悔了,奈何身体有时候就是不受控制。
好在,斜前方坐着的何毕刚好挡住了视野。
江画仔细看了看,确定那人真是何毕后,怪异道:“你怎么坐这了?”
何毕以前天天追着越歌屁股后面问题,可是班上的优等生,这次的位置却是b组的第四排,快掉到第二十名了。
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何毕难堪得面上发烧,老毛病又犯了。
“管好你自己得了!”
江画心情也差得要命,听他这么说话就来火,站起来就要发飙,周大嘴捧着沓卷子走进教室。
“画儿,你桌子搬完了?”他没发现针锋相对的氛围,几步走来,占据了两人之间的走道。
“靠,老师刚才突然叫我去拿卷子,你自己搬的?行啊,长大了!”
说话时,周大嘴浑身上下透着股老父亲的欣慰。
江画:“...”
既然帮他搬桌子的不是周大嘴,就只剩有多管闲事倾向的何毕,江画表情一阵扭曲,终是忍气吞声,坐下了。
...看在桌子的份上,他放何毕一马。
他没注意到,在周大嘴扯着嗓子问起桌子时,何毕眼神复杂,瞥了座位上安静看书的越歌一眼。
开学第一天,大家对学校自带新鲜感,经成绩排位的刺激后,都鼓足了劲想这学期好好学习。
但这股热情一般维持不了一周,甚至维持不了一上午。
中午时,应江小少爷的邀请,周大嘴受宠若惊,两人在食堂点了丰盛的一餐。
半天的课程,周大嘴已经快抑郁了。
“我想回家,我想我妈的红烧肉。”
吃饭中途听到这么一句,江画差点喷出来:“你多大了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我还未成年!”周大嘴贫道:“谁不是个孩子啊!”
江画行为上不算独立,精神却挺独立的,和父母聚少离多习惯了。
他嫌弃地上下扫描周大嘴:“两百斤的孩子?”
周大嘴羞愤了:“我一百五!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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