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排虎视眈眈许久的何毕差点跳起来,中午就算了,晚上江画还打算折腾人?
讲了很久的话,越歌正打算喝水,闻言,手一抖,瓶盖直接滑掉了。
他不动声色地捡起来:“抱歉,我今晚有事。”
江画还是不放心,追问:“什么事啊?”
何毕忍不住一拍桌子:“江画,你能不能适可而止!”
江画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就在原地等着越歌回答。
越歌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重新拧上了水瓶:“要去打工,辅导一个学生。”
...原来是做家教。
江画突然想起,周大嘴说没人给越歌结辅导费,结果还真的有。
同时,他默默松了口气,打工就会避开放学时间,那昨晚的小混混大概率今天想堵也堵不到人了。
等他今天回去,就问家里保镖怎么学会打架的。
将事情顺理成章推给明天,江画神清气爽,全然无视四面八方微妙的目光,晃悠回了座位。
......
晚上六点,江画乘坐专车回家。
远远瞧见灯火通明的别墅,他心中顿时生出股不妙的预感。
他问司机:“我妈不会回来了吧?”
司机点头:“夫人下午回来的。”
江母和几个姐妹出去游玩两个月,终于想起回家,听到这个消息,江画不喜反忧,耷拉着嘴角下了车。
客厅里,花枝招展的阮书意正在整理旅行收获,江画回来,她扔下衣服就迎了上来。
江画被抱了个满怀,差点被香水味熏出打喷嚏。
“乖儿子,来看妈妈给你买什么了!”
被半推到沙发前,江画让一堆粉衣服晃花了眼。
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阮书意干脆利索地扯下他的制服,套上了一件粉红色的连帽外套。
“哦吼!真的可爱,洋娃娃一样!”
江画一脑门黑线:“妈,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你乔阿姨。”阮书意嘟起红唇,娇滴滴地抱怨,手上还拿着其他衣服在江画身上比量:“她不放心修远,非要去国外看儿子。”
听到后半句,江画忍不住竖起耳朵:“乔哥出什么事了?”
阮书意回忆:“好像是和老外打架吧,在bar里?”
“老外都很开放,说不定是什么桃花债呢。”阮书意和一般父母不同,典型的看热闹不怕事儿大:“还是苏闻乖,这两个月总打电话关心我。”
“什么桃花债!你别乱说!”
作为乔修远的迷弟,江画简直听不下去:“肯定是谁不长眼地找事!”
阮书意暗道这傻儿子,他不去酒吧,怎么被人找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他,来,我们先换衣服。”
江画哪还有心思换衣服,甩手跑回房间,打算搞清楚怎么回事。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乔修远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分钟便自然挂断了,江画顿了顿,又拨给了苏闻。
两个朋友都毕业就算了,还一起出了国,搞得他现在形影单只,在学校还要被欺负。
因为两人都出国的事,江画赌了很久的气,两个月来,还是第一次给他们打电话。
而且这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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